「肝、肾，都严重受损，每只黑鼠在前死都有相似的症状，脱力、失明、盗汗、全涨。」老周确定的说。「这些药都是从你朋友那里拿来的吗？」

苏九能点。

「出人命了。」

「他说这药会让他的感觉退化，不知跟他的内力尽失有没有关系？」苏九能不好意思跟老周解释他与他朋友的关系，将话题给带了回来。

「还有气，先压住他的伤口，将他抬到房里。快去叫大夫」秦奇冷静的对旁人指手画脚，将人给翻过来，不消一会儿，就有人七手八脚的抬人，一名最快的杂役狂奔，去找最近的大夫过来。

「你朋友给自己下毒。」老周给了结论。

慌乱的声音此起彼落，苏九能冲进去，看到地上躺著一名男子，背朝上。秦奇蹲在那名男子旁，检查该人的气息。

「我只剩这只了。」

忙了一会儿後，大夫拎著药箱来，看了对方的伤口，赶紧替此人止血包扎。

又半个月後，苏九能穿著便衣，来到天香楼门前，深夜也是这一区最热闹之时，他的人还没踏入天香楼，就听到尖叫声传来。

苏九能明白天香楼是生意的，并非慈善事业的，他只问秦奇，事主的女儿是哪一个？然後找此人的女儿问了些话。

苏九能点，老周将黑鼠丢给了苏九能：「收好你的忘情鼠，每天照三餐喂饱它，天冷就给它加件衫，排除中毒以外的所有导致死亡的可能，这样测毒才会准确。」

「这我明白。」苏九能点。

苏九能乖乖的收下黑鼠，老周又叮咛：「最好再多抓一些鼠辈们作测试，万一这只本就有病，咱们也不知它到底是病死的还是被毒死的。对了，我家厨房最近闹鼠灾，你有空就来抓样本。」

老周将药放入水里，入水即溶。他走出检尸房，好久，才拿著鼠笼回来。

的药也有人敢买，也不怕脑子吃坏了？说不定本来脑子就是坏的，难怪外骗子横行。」

苏九能苦笑，他又著了老周的了。

好一会儿，黑鼠还是活蹦乱的，老周看了此景，对苏九能说：「这药要多弄一些来吗？既然是长期中毒，可能毒药的份量不是这麽重。」

说完，将水放在黑鼠的前面，无色无味，黑鼠也嗅不出异样，喝了好几口。

秦奇向大夫了谢，请人护送大夫离开。

在刚才大夫手术时，秦奇已将情形主动说给苏九能听。这个人因为欠了一屁的赌债，将女儿卖进天香楼。後来可能良心不安，来楼里吵吵闹闹，要天香楼把女儿还他，还出自残的举动。

「不一定是他给自己下毒，也可能是拿药给他的人想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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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真不知打哪来的运气，心的方向竟然别人相异，若是平常人，朝这方向这麽一刀下去，当然就没法气了。」大夫了汗，许久没遇上这麽严重的伤势。

他的女儿是水仙，已不再是如花似玉的年龄了，十年前他初次来到天香楼时，就认得她。意外的是，她并没有因为父亲的自残而难过，只是不屑的冷笑：「想死也不得乾净些，

「无论是哪种可能，你要尽早让他知。」

十天後，苏九能看著几个笼子里全死光的黑鼠，等著老周一一剖开它们的尸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