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裘,平宴纤长的手指在感的上摩挲,常年握刀的老茧在柔碰间带来更为刺激的感受。
其实说平宴在找师父探讨“刀法”也没错。
平宴点点,风顺着她动作的幅度把一缕发丝勾到曲江白手臂侧,师弟笑得和煦,心底想法在阴暗地冒泡。
只是如果师姐在渴望,为什么他不可以呢?
难师姐知自己偷……不不不,不会的,这些年他一贯藏得很好,师姐不会知的。
曲江白不安着、踌躇着、惊慌着终于想到师父,说不定师姐只是去找师父探讨刀法了呢?他得去看一眼,想到这里,曲江白顿时转快步去。
仍是夜晚,是门派大比出发的前一晚。
阴怎么不算“肉刃”呢?
“三天要了五六次,阿宴,你可是要来榨干你师父啊。”
好一句无知者无畏的话,叫方才还装着风轻云淡的沈成泽瞬间破功,伸手住小徒弟的后颈一用劲翻转了二人的位,咬着牙在平宴耳边低语:
可是师姐会去哪里呢?深更半夜的,明日就要出山,一切事务都准备好了,师姐能去哪里呢?
曲江白一愣,蹑手蹑脚地翻窗进入房间,四查看过后确认房间内本没有师姐的气息,分明已经离开已久。
曲江白屏息凝神,却站在他亲爱的师姐窗外。
火在烧着,外表看来却还看不出来,曲江白习惯了师弟这个份,他在平宴面前永远低上一是被照顾的角色,除非有什么外来的刺激,否则他绝不敢轻易迈出叛逆的一步。他试图以一种温水炖青蛙的方式,或许可以慢慢地拥有他的师姐。
师姐呢?
两个人都被情熏染的要命,连衣服都没有扒干净,就先在床上好好切磋了一番,在师父刻意磨人的干下,平宴一连高了三次,带着隐约的哭腔求饶,他才埋在小深出来。
这个一手拿师父肉棒一手扯开师父衣襟的孽徒理直气壮地抬起,睁着勾人又懵懂的眼睛歪问:“师父不行了?”
这个机会不远了,只是此时曲江白还不知那时候他会目眦裂几近崩溃。
师父还不算满足,从层层叠叠的床褥衣裙中捞出赤条条的小徒弟,双手一揽,稳当当地抱着她往后山温泉走去,低瞧平宴,满目是深渊般的莫测情绪。
正是出发前一晚,离开山门还不知望怎么满足呢,平宴特地早早来找她亲爱的好心的师父,将沈成泽扑倒在床榻间,熟练地摸上师父半的大肉棒。
则会让他在师姐面前当场起来失态。
这个念像是一团火,在曲江白心底燃成一片,叫他想把自己进平宴的目光里,揽上师姐纤细有力的腰肢,把自己放置在师姐怀里,而用自己大的阴好好的服侍师姐。他想无限接近如明月又如烈火的师姐,会她的温度,又在放低自己的姿态,他永远是她的小师弟。
“你师父行得很!”
曲江白就是在这时候往师父方向来的。
他是个无耻的偷窥者,他引以为豪,可当他隐匿形站在平宴窗外时,半掩的窗棂内月光如洗,却照着空无一人的房间。
更是要命。
此刻他顺着平宴的话,恍然大悟般:“好吧,看来确实是我闻错了。”
平宴眨眨眼,出个引人沉沦的笑,两条白莹莹的小盘上沈成泽腰,也学着沈成泽的样子咬耳朵:“那师父就好好行一行。”
沈成泽顺从地躺好,撑着臂弯替平宴把落下的发丝绾到耳后,笑。
平宴几乎像是一只从水里捞出来的艳鬼,发红的眼尾满是被滋的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