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伤与他的痛等长。
他疼的不敢呼,汗珠都顺着额滴落下来。
可楚晚宁的每一伤都记在了他的脑海里,长在了他的心上。
他轻轻捧着楚晚宁的脸,溺地吻了吻他的,可这对于求而不得的楚晚宁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
他们会永远在一起,谁也别想逃脱。
等到他再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下午了,他步伐从容地走进红莲水榭,他等着看楚晚宁低,看楚晚宁求他,最好说以后只爱他,只想他。
墨燃向上了,他的很有规律,每一次都是缓缓地抽动,轻轻地摩着内,像一草,慢慢地刮着,划着,就是不肯一到底。
他的瞳孔瞬间就收紧了,心脏跟着揪了起来,他赶紧上前将楚晚宁放下来,那洁白的皓腕已经被绳子勒出了几红痕。
后来清洗的事也落到了他的上,他和楚晚宁每日缠绵,毯子就换的很勤,他宁愿自己动手把一条条毯子洗干净,也不让别人伺候。
墨燃咬住了他前最感的地方,楚晚宁的终于控制不住了,下是火海,是巨浪,将他卷着,扔进无尽的深渊。
他很纠结,因墨燃受制于那链子的影响,有灵力护着他的心脉,竟还保有一丝清明,他曾劝墨燃摘了那链子,这样便可彻底摆脱楚晚宁的影响。
那张清冷禁的脸,慢慢地就在望中沉沦,他的微微张开,尽克制着,可还是忍不住漏出几声息,那声音很压抑,始终吊着一口气,是爱而不能,求而不得。
他笑的很邪恶,甚至有些恶毒地打量着几乎被望疯的楚晚宁。
后来他也不劝他了,因为链子一旦解了,楚晚宁便会活下来,这个人如果活着,变数太多,再加上如今墨燃对楚晚宁的无限痴迷,他会不会任由楚晚宁摆弄,这都是未知数。
从他囚禁楚晚宁的那一天以来,所有红莲水榭的事物就都是他亲自动手的,床单,毯子,被罩,每一样都是他亲自选的,又亲手为楚晚宁铺上。
颗药推入了他的咙。
他说的是,你放了他们,不要继续错下去。
他的手便颤颤巍巍地往下,墨燃一下就抓住了他的手,用红绳将他两只手都绑在了床边。
后来他发现,原来疼痛是好使的,以疼止疼是有效的,他便干脆拿着刀,比照着楚晚宁的伤口,割在自己手腕上。
最后疼到极致,他就用力打了自己一掌。
他便越发的小心,抱着楚晚宁的,动作很轻地为他掉那些痕迹,从到尾,他本不敢看楚晚宁上的伤,一看心就疼的厉害。
“墨燃…啊…”
“这是今天对你不专心的惩罚,你就好好享受吧。”
后来墨燃说什么他也听不到,只是咿咿呀呀的叫唤着,犹如万蚁啃食,好渴好,后面不住地淌着稠的汁,前面也涨的厉害,可是墨燃都没有再碰他。
“给我…”
他拿帕子一点点去楚晚宁角的血迹,不小心碰到撕裂的嘴的时候,楚晚宁的眉就会疼的皱起来。
“楚晚宁,你别想了。我已经杀了他们。”
他已经近乎疯魔的地步,便是连楚晚宁的一条毯子,也不允许别人碰。
他听着楚晚宁的呼,那呼越来越重,忍得越来越辛苦,却就是不开口,于是他便故意折磨他,看着他面色红,浑都在颤抖。看着他眼眶里的泪珠已经不受控制地在打转,却仍旧咬着红。
“求我,楚晚宁,我要你求我。”
楚晚宁垂着,脸色惨白,双目紧闭,全都咬破了,成了冰冷的紫色,血蔓延到角,红岑岑的,整张脸看着都有些吓人。
“啊…嗯…”
很痛,也很欢喜。
可是他走到床前,见到的却是另一副景象。
他心疼地了他的手腕,撤去他下泥泞不堪的床褥,那床褥几乎全脏了,混着白浊,已经变得,晾在空气中,还能闻到些腥味。
“他们看到你了,他们必须得死。”
可那泪珠到底没有落下来,楚晚宁也没有开口求他。
可若链子不解,楚晚宁死,却也不会换墨燃回来,八苦长恨已经到了第三个阶段,非死无解。
一伤,他便割一口子。
后来他清理完,楚晚宁还是发了烧,高烧不退,他无奈找了华碧楠来看,隔着重重的纱帐,华碧楠以线搭脉,可他知,那帐中之人,就是楚晚宁。
然后他便走了,他不得不离开,因为再多留一刻,他就不确定自己能否控制得住。
原本光洁的已经撞的青一块紫一块,膝盖磕破了口子,到都是斑驳的伤,可想而知,昨天晚上他经历了怎样惨痛的折磨,要不停地自残式挣扎,才能用疼痛压住望。
可还是止不住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