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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像在外面遇到朋友那般,指指自己对面的位置,对他说:“坐。”
我这番架势,他也肯定已经知我要说的,绝对不会是什么愉快的回忆。
干脆去开了瓶陈彦清的红酒。
陈彦清盯了我一会儿,喝掉了我给他倒的,那一小口红酒,点:“嗯,你说。”
这样的等待过程总是煎熬。
,如果他能客观地告诉我当时到底发生了哪些事情,也许我能原谅他;但如果他不不顾,只为自己狡辩开脱,或者把原因都归咎到是我要分手的份上来,那我就当自己看错了他。我是不怕他要再关我的,如果他真这样,我就算以后后悔到肝寸断,也一定要现在就跟他分开。
我听到陈彦清叹了一声很轻很轻的气,然后说:“你都记起来了。”
他用的是陈述句,而非疑问句。
“我不知里面会这么黑,因为我也没怎么进去过……但我想里面有灯就好,只要你收回要分手的话我就开门让你出来……岂料里面灯也坏了,你又不肯服。”
原来酒壮人胆是真的。
但陈彦清回来,看到我一个人喝了大半瓶红酒是意外的,他问:“怎么一个人喝了这么多?你是心情太好了,还是心情不好?”
不时间是漫长还是短暂,只要是陈彦清还没回来,我的心就静不下来。
陈彦清大概察觉到了哪里是不对劲的。他疑惑地看着我,随意放了下自己的东西,在我面前坐下:“嗯?怎么了?”
“这是我的错吗?是灯的错吗?是房间连窗都没有的错吗?”我气得站了起来,猛拍桌子,“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这是在囚禁我你知吗!”
不知是不是红酒的缘故,刚才我是口热手热,现在却感觉连眼眶都热了起来。
我平日里也不是爱喝酒的人,但酒量却一直都不错。大半瓶下肚,人依旧清醒。不过是口跟双手都热了起来,勇敢感也满满。
“我知
“想起来一些事情,又怕是自己记错了,想听听你怎么说。”
“如果我知之后会给你带去那么多伤害,我是绝对不会的……可当时我太着急了,我本没想到这会这样的下场……”陈彦清不是一个擅长解释的人,每次到用言语表达歉意时,他就习惯苦恼皱眉,让人看上去以为他是在发脾气,“你说要分手,说得那么决绝,我怎么可能答应?我们当时站的地方也不好,就在楼梯口……你要下了楼梯,我还怎么拉住你,万一你从楼梯上摔下去怎么办?我是太心急又太生气了,你也知我脾气不好……我怕你走,拉住你就推进了最近的房间……谁知刚好就是那个房间……”
“如果你没忘的话,我之前就跟你提过。”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我说我梦到自己在一个连窗都没有的黑色房间出不去……而当时你安我说那就只是一个噩梦……现在我想,那并不真是一个梦那么简单,对吧?”
“为什么要这么?”这似乎是我们和好后,我第一次用这么冷漠的口吻跟他说话。
以前好歹还有闹闹陪我。尽闹闹不会开口说话,可它是活的,我又认定它是我的,它的存在能带给我很大勇气。现在,只剩我一个人了,内心失落时的失落成倍,紧张却又无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