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脑子里正闪过某种场景,场景中的人——或者该说,长着一样面孔的人突来打来电话,想不“惊悚”都难。
三言两语间,一场晚餐的约会定下。
虽然有开玩笑的成分,却能真实说明问题。
柳枝轻轻拂动,秦淮河缓缓淌,穿过千年的时空,带来一段古老的笄言。
五分钟不到,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走出几步,一檀香隐约飘来。
丽人颔首,笑着还礼。
瞅一眼窗外,发现天色有些阴沉,歇了晨跑的心思,干脆继续躺在床上发呆。
今天是休息日,他仍是习惯的设了闹钟。起得太早,无事可,想要再睡个回笼觉,又担心会继续梦。
实事求是的讲,某些时候,能发呆也是种幸福。
桓容终于从震惊中转醒,低声出两个字:“扈……谦?”
桓容对着手机发呆,耳又开始不自觉的发热。
时代不同,送发簪未免有些“另类”,这样的玉坠显然更加合适。
看清老人的五官相貌,桓容本就一愣。乍然听到这些话,突然不知该如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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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绝对不是!
半月前,他终于不再挤地铁,落灰的驾照也重见天日。定下的餐厅有些距离,迟到可不在桓容的日程表上。
而是在某种场景里,例如某座帐篷,某人就是用这种声音……不成,不能再想,再想就要出问题了!
电话的另一端,秦璟站在博古架前,拿起一只样式古朴的木盒。掀开盒盖,里面静静躺着一枚羊脂玉。
声控?
“桓容?”
可惜,老天似乎不打算给他这种幸福。
不是单手捂住嘴,他近乎会呻一声。
行至河边,扈谦停住脚步,见到站在不远的两名丽人,拱手行古礼。
“夙世之缘。”
看到来电显示,桓容手一哆嗦,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抓下上的巾,仰躺在床上,继续望着天花板出神。
桓容下意识停住脚步,看向迎面走来的一名老人。
想到这里,桓容叹息一声。
察觉桓容的目光,老人微微一笑,:“今日得遇即使有缘。赠小友一言,救苍生于水火,方得今世福泽。垦田得粮,蓄水得鱼,命定如此,无需自扰。”
临近傍晚,桓容离开住,走向停车场。
上耳机,桓容告诉自己要镇定,这一切都是凑巧。可随着低沉的声音敲击耳鼓,一难言的酥麻从脊开始蹿升。
想要追上去问个明白,老人早已经走远,连背影都消失不见。桓容无奈放弃这个念,只是心中仍想着老人之前的话,似是有解,又似是无解。
老人须发皆白,面容清癯,穿着一改良的袍,手中是一串檀木珠,通的气质,只能用仙风骨来形容。
三人都没说话,却像是达成默契。
坐一边都脖子发凉。”
秦璟侧靠在博古架前,拿起玉坠,角微掀。或许是想到什么,笑意越来越深。
老人又是一笑,不再多言,转飘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