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我好想你……”
怔怔地躺在床上,看著面前的男人脱掉上衣,解开子的带,柳暮然的心快从嗓子眼里出来了,可是却没有半点逃走的望,间的某个位反而因为联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而有了反应。看著那个比自己强壮了许多的男人上了床,看著那个男人脱掉自己的鞋袜、脱掉自己的恤衫、剥下自己的长还有内,柳暮然的在炎热的七月微微颤抖,肤因为极度的羞涩而粉红。他没有去想自己为什麽不逃走的原因,反而有些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点点,接著又摇摇,柳暮然疼得
“然儿,我终於找到了你。”
被强壮炙热的躯贴上,呼瞬间被对方夺走,柳暮然放在侧的双手没有过多的挣扎,缓缓抬起,然後抱住了那副的。好渴望,他的从内到外都渴望著这个人的抚摸与温。他们的吻是如此的契合,他甚至知这个男人哪个地方比较感,甚至知这个男人不喜欢他压抑自己。
“然儿……”一好似从天际传来的呼唤,震碎了柳暮然的心。眼泪再次涌出,他抱紧上的人主动分开双。好痛苦,好痛苦,从未识过情的他此时却极度的渴望这个男人的进入。无暇去思索自己的向,柳暮然哭著出声:“抱紧我……抱紧我……”内似乎有一个灵魂在控制著他,让他说出他本不应该说出的话。
“然儿,疼吗?”但你可知,哪怕我现在抱著你,我的心仍是疼痛难忍。
挂了电话,探出车窗看了看楼上,正好看到一间屋子的窗帘被人拉上了,陆文这发动汽车,小然能否想起前世已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该开始筹备婚礼了。
风啸然的猛地一震,就见下的人紧紧闭著眼睛无声地哭泣著。去这人苦涩的泪,他的手指探入这人的间,并不怎麽温柔地撬开这人的。果然,下一刻,他就听到这人说:“让我疼……让我知,是你……”
“啊!”被进入的痛唤回了柳暮然的神智,这一刻,他真真切切地意识到他被一个陌生却又万分熟悉的男人占有了。很痛,上的每一个孔都渗出了疼痛的汗珠。双手下意识地更紧地抱住侵犯他的男人,柳暮然的眼泪持续不停地淌。很伤心,不是被侵犯的伤心,但他又说不清楚。
和你会合。这件事我们帮啸然解决吧,最近他应该都抽不出时间。”
他走了过去,又似乎不是他。那人同样穿了一古典长衫,长发在後松松地绑著。他走到那人的前,被那人搂在怀里,然後他仰,那人低,两人的贴在一起。他好像听到自己喊那人“宵”。接著画面混乱,时而清楚时而模糊,但都是他与那名男子。有时他叫那人“宵”,有时,他又喊那人“爹”,他们两人究竟是什麽份?
泪水宣,随著男人更深入的抚摸和亲吻,他抬起双夹住男人的腰,渴望著。“宵……抱我……抱我……”
这是他说的话吗?疼,好疼,可是又为什麽不愿意让这个男人停下?为什麽他会喊这个男人宵?宵……这个男人叫宵……他没来由的肯定。乱了、全乱了,脑中闪过一幕幕模糊的画面。亭台楼阁、假山清池,一个装扮古典、看不清模样的男人站在拱门朝他伸出双臂:“然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