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顾瑾凑近了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蒋辰哑了一下，“那我们就在国内旅行好了。西藏、四川、云南……”

然而在要出门时，他还是忍不住说：“我要不要带着……”

在他娓娓来时，顾瑾明知他说的是过去的事情。然而不知怎么，总觉得他是在讲现在发生的事。每一件事情都如此清晰地出现在顾瑾的眼前，好像他当真到过那里一样。

“这些虽然都不错，但是在旅游前，我需要一件事情。”

顾瑾的声音带着些慵懒。他力不足，谈了一会儿就开始困倦。

在蒋辰低喝咖啡的时候，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夏薇将手提包放在一旁，声音急的几乎要哭出来。

“去哪里？”

顾瑾还没起来，被蒋辰细碎的声音吵醒，不耐：“不睡就出去。”

蒋辰说：“这个月我们出去旅行吧。”

原来昨天晚上顾瑾说，就算要旅行也要定在以后。因为夏薇不知从哪里得知顾瑾可

顾瑾仍旧闭着眼睛：“我没说让你去，是你自己抢着去的……然后你居然反过来问我要怎么理。”

“您好。”

蒋辰说：“你醒了，那正好和我谈一谈。我不知我该说什么。态度强些，还是温和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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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啊……这有什么可紧张的？你不是几千个人听你讲课都不紧张吗。”顾瑾叹了口气，手指胡乱地将发弄糟：“还是我去吧。说了多少次，我和她只是朋友，你紧张……”

顾瑾打断了他：“我的检肯定是不合格，签证都不能办理。”

蒋辰来到了约定好的咖啡馆。在等待的过程中，他频繁地端起咖啡杯来喝，但是每次只喝一点就放下了。

“让你去是不行的。”蒋辰说话的速度比平时要快，“但我有点紧张……”

顾瑾轻轻点了点。然而看他的表情，却好像是并不相信的。

“顾学长怎么样了？”

要是在以往的情况下，大概蒋辰会是手足无措，但是这次他很快就说：“我并不在意。”

第二天蒋辰很早就起床，穿整齐后坐在床边，间或轻声地自言自语。

顾瑾轻轻点了点。然而看他的表情，却好像是并不相信的。

蒋辰按住他的肩膀，把他压回到枕：“你睡，我能理。”

蒋辰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他总觉得有些事情不是靠说的，而应该让他自己会。他的手没有停止抚摸儿子的发丝，总觉得每一个动作里都饱着深情。

他是在说他从国外回来后的那一次，并没有让蒋辰吞下他的，而是涂在了他的脸上。两个人从他回国之后就只了那么一次，没有其他的接，因此顾瑾说“幸好”。

明，然而蒋辰竟然奇迹般地听懂了。

顾瑾一个枕扔过去，蒋辰关上门的同时，枕砸在了门上。

蒋辰心里一慌，然而动作却不紧不慢。他把咖啡杯放下，用纸巾了嘴，点：“你来了。”

“哪里都可以。欧洲如何？我想带你去看看我读硕士的学校。还有我参加社团时爬过的雪山，那里风景很美……”

“……”顾瑾的瞌睡彻底被赶走。他坐起，被子从肩膀落，出光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