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墨的心中升起一欣喜:“不要紧,先生今天一大早就不见了人影,是为了去找那个地方吗?”
莫清寒碰过的地方,程以墨就觉得着火一般,不仅,还勾得他的心的。
程以墨被这炙热的眼神看着,略有几分不自在。明明其他人碰到他,他就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可莫清寒就算是轻轻的点了他一下,程以墨都觉得周燥热起来。
莫清寒放下了书卷,走到床边,吻上程以墨眼角下的那颗泪痣:“要去看我们的家吗?”
他们住进去的时候,程以墨才发现了这里的不同。
会客厅那边十分风雅,一打开窗就能看到苞放的莲花。
“找到了,不过那个地方有些荒芜了。”
似乎与他心灵相通一般,莫清寒试了几个音之后,忽然重新奏起了一段。
再过不久,便是黄昏了。这个时候出去正好,也不太热,街上的行人也少。
明明两个人最亲密的事情都过,可这么四目相对的时候,程以墨的心还是乱了几分:“怎么了?”
听到莫清寒的话,程以墨的眼睛一弯:“哪有人把吃醋说得这么正大光明的。”
说这里像几百年前他们的家,不如说这座府邸像温府的布局,水榭楼台,除了主卧室外,其余都建立在水池之上。
程以墨说的是他们几百年前住的那个地方,屋子早就化作尘土,又有新修建的木屋静静的伫立在那个地方。即使莫清寒有记忆,可周围都已经大变了,他花了好些功夫才确认下来。
因为他写完以后,程老爷的就出现了问题,当时本来打算色一遍再弹给莫清寒听,可这两年里,他连琴都不碰了。
一想到程以墨一来琴川就去看了方家那小子,嫉妒的感情就占据了心脏。而且方立新还看到了阿墨这副模样,莫清寒的眼中闪过几分不悦。
莫清寒用手勾起他的下巴:“阿墨,看着我。”
两人在客栈里住了十来天,那边已经完全谈妥了。
里面的爱意炙热极了,而莫清寒的笑容淡淡,对着他说:“曲名相思。”
程以墨支支吾吾的点了下。
程以墨睁大了眼,这是他的曲子。
他的余光放到了桌上:“今天立新来过,桌上有杏仁酥,我留了点给你。”
他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却没想到莫清寒很快就注意到了他的视线。
“我吃醋了。”
用曲子告诉他,这还真够‘委婉’的。
程以墨有些惊讶:“你找到那屋子了吗?”
了阳光里的颗粒在浮动。
程以墨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谁知莫清寒拿出了琴,很是‘委婉’的把自己的感情进了琴曲。
莫清寒轻笑了一声:“你说得对。”
有东西充斥整个心脏,程以墨的声音变得轻柔,仿佛里面了蜜:“这是我作的曲子。”
程以墨忽然想起了之前他作的那首曲子,里面饱了相思和爱意,却一次也没能在莫清寒面前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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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好吗?”
昔日繁华的街,现在除了那个屋子以外,周围全是空地,一句物是人非也不为过。
莫清寒说:“只要是你的心愿,我全都会完成。”
程以墨:“……”
他有些疼的扶额,这本是没有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