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凉生坐在他上咬牙摇着,快|感一波一波的侵蚀着他们仅存的意志,最后安凉生乏力的躺在他上,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嵌在他里。
安凉生对他说,以前都是自己送他出门,现在却换了,心情肯定不一样。
任强听完,扑哧一声就乐了,安凉生特自豪的拍拍口说:“你看我也没喝多,思路还清晰着呢。现在就是特别想说话,任强,你陪我说说话。”
安凉生又被撩起了`望,任强翻把他压在下,进入、抽出……整个过程有条不紊。
“嘿,任强,我给你讲个笑、笑话怎么样?”安凉生的都有些大,说话还磕磕巴巴的。
除非安凉生不再爱他。
“没事儿,你不扶着我呢吗。笑话是这样的:一个南方人冬天去东北出差,到了一家饭店,说要来瓶啤酒,服务员就问他,你是要常温的还是冰的。南方人就怒了,说:这么冷的天,怎么喝冰的?来瓶常温的。服务员白了南方人一眼,没好气儿的说:冰的是零下一度,常温的是零下二十三度,你看你想要哪种?”
两个人吃过饭,天都黑了,雪也已经停了。安凉生显然很高兴,有点喝多了,更是借着酒劲肆无忌惮的拉着任强的手,时不时的看任强一眼,看完就嘿嘿一笑。
他坐在沙发抽了很久的烟才打起神去接小丫,没有安凉生的日子肯定会空一块,但总要过下去。
把想着的人放在心里,为了他营造出一片新天地,之后一定会更幸福。
那天晚上回家,安凉生问了很久他和表姐说了什么,任强愣是没说。不是想隐瞒,只是那种肉麻的话再说第二遍,他都觉得会起鸡疙瘩,所以最后支支吾吾的敷衍而过,弄得安凉生拒绝和他亲热。
而现在却要在这外地,要分开的鸳鸯。
任强明白,他何尝不是这样想。但他心里的那些想法,除了安凉生表姐没再对第二个人说过,他只想给安凉生看,无论自己是什么样子,都不会与安凉生分开。
任强心想,这还没喝多,那什么程度才算多
如果那天,他们吃过饭,安凉生带着任强送给他的手表,顺顺利利的回到家,可能还会有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
事情来得快,因为安凉生的退让,解决的也快。真的分开那么久,谁会舍得。
还好,他还有小侄女,他还有工作和刚有起色的事业,这也够了。
(二十四)
两个小时的路程,任强一路没减速飞驰回家。
任强被安凉生的傻劲儿弄得特不自在,但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嫌弃醉鬼,只能好好的扶着安凉生,免得他摔了。
歉的话。
任强着他的发,亲吻密密匝匝的落在他的脸上,安凉生的不安从启程就开始了,直到现在才更为显现。
“嗯……哎,你脚下小心点儿。”
而昨晚,他和安凉生躺在招待所陌生的床上,尽可能的释放彼此的`望,带着点绝望的着爱,一分一秒都不想分开。
安凉生说:“以前总幻想你父母知我们的事会谅,可还是想得太天真,这个时候,我才觉得一直以来从来不是所谓的你不上我,而是我不上你。”
他们的呼乱了,心情也乱了,恨不得这一切从来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