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的慌乱尽收眼底,男人面带讥诮,哑声:“为什么?我一死,你不就轻松了。”
极少被兄长叫名字,少女愣愣抬,下意识屏住呼。
脑袋里乱哄哄的,言蜜咬,不,她从没想过让他死!
“再刺深一点,刺破我的动脉,你就能解脱了……”他凑近她的耳,沉声诱惑,宛如恶魔的低语。
不知对方在想什么,她瞪大眼,倍感无助。
“你胡说……”
言蜜声线发颤,表情无助,着急开口:“你、你的脖子血了。”
“你、你干什么?这样会死的……”
面对发亮的玻璃片,言靳神情未变,双掌撑床,朝向小猎物,一步步靠近。
“不要,这样不行,快止血,不然你会死的……”
“……”
言靳直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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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好吗?如你所愿。”他冷冷开口。
一个没注意,这小东西又在外面勾引男人,送外卖的眼珠子都要粘她上了。
这个疯子……言蜜面色发白,吓得红了眼眶,忙用另一只手按住他的伤。
言靳居高临下,垂着眸看她,好像失了所有痛觉,被割的不是自己。
言靳低低一笑,凑近她,继续开口:“言蜜,你听着――”
肚子咕噜噜直叫,她神情委屈,脱下外套,瞪他一眼,大口吃起来。
男人勾,抓起她的手,缓缓下拉,令伤口更大。
“你是不是有病?为什么要锁着我?我又不是动物……”
吃饱饭,言蜜有了力气,在兄长怀中一顿挣扎,犹如气怒的小兽。
男人双臂撑开,俯在她侧,又往前探近一寸,像要吻她。
待她吃得差不多了,他才坐到她旁,扣住她的肩,“是我不对。”
看来他还是太过仁慈,收走手机还不够,早该掐断电话线。
好个屁!言蜜咬,想抽回手,却被兄长一把按住。
言蜜想踢开他,足底却传来疼痛,令她抽一口凉气。
“你禽兽――放开我,放开,小心我告你非法囚禁……”
难得听到他自我反省,言蜜有些恼,“既然不对,那就把我放了――”
言靳面无表情,继续俯近,他追的很紧。
“是你想逃跑、想远离我的,是你让我别无选择,只剩这一条路,以这样的方式拥有你……”
言靳紧拴着她,就算脸被指甲刮花,也无动于衷。
“不要、不要过来――”
被丢到床上,见男人锁门脱衣,少女心下大骇,缩在角落,拾起床下的一块碎玻璃,威胁:“你走开,不准再过来,过来我就割了你――”
类似的指控已上演多遍,言靳见怪不怪,将买来的螃蟹鸡等肉放入冰箱,坐到她旁。
他动作突然,力不小,利刃顺势刺入肉,割出一口子,鲜红的涌出。
言毕,他一把搂过子,往卧房走。
很快那尖锐利角,就抵住了他的咽。
气怒之余,又怕真伤了兄长,见他越靠越近,言蜜挥舞玻璃的手也有些抖。
瞥见言蜜脚底的碎屑与血痕,他微沉下脸,点燃一烟,默默抽着。
血越越多,顺着玻璃尖落,大朵大朵的鲜红在床上绽开,目惊心。
不去厨房,只能这样了。”
动作间,他的肌肉紧绷,结实成块,油亮亮的,沾染不少汗水。
男人眯起眼,扯松领带,爱怜抚摸她的发,低低开口:“不,我不后悔锁了你,我后悔的是,不该出去那么久,让你有机会接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