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映出言靳搂着其他女人的画面,言蜜皱眉,心一阵不舒服。
房被大掌搓,柔变形,感的尖被掐住,快感贲涌,言蜜咬,发出鼻音,不住抗议,“停下,快停下来,我不想跟你——”
对,她承认嫉妒了。
言靳伸手,抚她的额,他眯起眼,蓦然问:“所以,你是想把我交给其他女人?”
正哭着,却被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言蜜了鼻子,答:“没,我怕疼,还没考虑好……”
她踟蹰再三,无比纠结,最终还是点,承认自己的情感,“爱,我爱你……”
见眼前的疯子不断变换表情,悲伤、胆怯与血腥味三重拉扯,不断冲击心脏,言蜜再支撑不住,彻底崩溃,她闭上眼,轻声指控:“因为我怕,我怕被别人知我们乱,怕你控制不住冲动,为我去伤害别人……为什么要这样?言靳,你为什么非我不可?我爱你没有错,可我们是兄妹,不能结婚,也生不了孩子,我们在一起是没有未来的……你应该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不是我。”
然而下一刻,她听到男人的冷笑,眼前一花,再次被推倒。
然而爱,又能怎样?血缘羁绊,证明这份情感始终是畸形、为人不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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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正面答复,言靳垂眼,笑了。
顿住,静静思考。
“你想生孩子?”他问。
“既然爱我,那为什么……当时一定要走。”
“一想象我和别人爱,你就不高兴了?”他闷闷一笑,带痞气。
语调低诡,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言蜜神情倔强,对峙片刻后,轻轻点。
她勉强笑笑,开口:“反正……我们这么久没见,我知,你也和别人睡过了……”
挣扎几下,斗不过他的力气,言蜜气怒开口:“难不是?你、你这几天要了我这么多次……像发情一样,套都没,分开那么久,我不信你能忍住——”
了许久,言靳离开红艳尖,撑起,轻而易举,看破她内心所想。
“嗯……啊啊~~”
“那种事,永远不会发生,我们的关系,他们没资格,也永远不会知…
男人脖子绑着巾,茸茸一团,看起来甚是稽,他伸手,去她的泪。
泪水大颗大颗滴落,冲淡床单上的血,晕染一片。
深知兄长需求旺盛,一夜来几次不成问题,这种强度,不太可能为她守。
想到他也可能这样对其他人,她就难过,甚至有几分凄凉。
“在你心里,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你觉得,我会用这双送你上高的手碰她们、用插过你的鸡巴她们,对她们一模一样的事?”
到走那个字时,他眸色幽深,发音极重。
男人闷不吭声,低敛眉眼,继续玩子,他猛然揪住,拉长又松开,俯咬住,用卷紧,津津。
深谙小姑娘的感点,他隔着衣衫,极有技巧地搓、弹弄,直到两颗尖尖翘起。
脑中浮现出一幕幕过往,多年的相与依赖并非虚幻,尽言靳所的一切超过兄长,甚至可说是一个疯子,然而爱她护她、事事以她为先也是实打实的,命运让他们密不可分,骨血交,犹如一个整,分离和剧变下,比起解脱,更多的还是痛苦与孤独。
言靳冷然开口,他抓住她的手,举过,随后腰下耸,拉高她的裙摆,重重弄,又掌心上移,一把罩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