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棠心情复杂。他了她的手：“打完这场仗，我以后再也不挂帅了。”

这一夜许是出征以来最为安静的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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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掀开他衣襟，从他口摸到他侧背，又从侧背摸到了他的腰腹。

为武将，谁愿意放弃职责呢？

戚缭缭望着半蹲在面前的他的，捧着他的脸说：“你怎么那么傻，这种时候明知他们是为了引你来的，你还要冒险。”

……

“我只希望，这一战之外，再也不要有战争了。”

他知的。

“好看么？”他懒洋洋地偏看她。

燕棠放了书，伸颈将她吻了吻，然后靠回去：“上还有伤，先养几天。”

☆、第429章成的假亲

早上起来天色已大亮，燕棠却还没走，正靠在床看书。

戚缭缭靠在他怀里说。

她又没落下什么大伤，说实在的，这些小口子带来的不适，比起圆房那晚上他给的伤好到不知哪里去了。

不是说庆幸自己可以避开这么艰难的选择，维护了他的忠和义，而是她有这样的能力跟他并肩取得最好的结果，这是他的福气。

“运动运动好得比较快。”戚缭缭一只手解了他的袍子。

戚缭缭支着欣赏他侧颜，尽肤显得糙了些，但美人在骨不在，他骨相生得好，便怎么看都美。

但是昨夜里他的举动已经令她知，就算是真到了她沦为人质那刻，最终他也还是会妥协。

燕棠放了药瓶，起坐在后矮凳上，望着她：“因为我见过你最无助的时候的样子。你看，你这甲是大姐给的，手上这武也是别人给的，如果我不去，我便不知还能给你什么了。我没有犯傻，我只是在有把握的情况下尽可能地去到离你最近的位置。”

“好看。”她色迷迷地伸手插进他衣襟里。然后翻了个，趴到了他上。“我要睡元帅。”

戚缭缭摸了摸他脸：“你错了，你教了我最有用的防武功。你知吗？先前杀图真他们的时候真是太爽了！大姐爱我，你也爱我，你就是没来，我也绝不会觉得遗憾。”

他不敢想象，如果这次她不是这么沉着冷静，又不是这么有见地展开自救，最终他到了图真阵前，他该如何是好？放弃他，他活着也必然没有什么意思了。保住她，跟图真妥协？他对得起皇帝，对得起几十万将士吗？

她除了甲覆着的地方完好无损之外，胳膊和上都有不少的血痕，尤其是手腕和臂上。

而更让他崩溃的是，图真的法使他格外清晰地回想起了小黑屋里那一夜，她被疾病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情形。回忆使他其实已经在心底里好了某种选择吧，大殷也许不缺他这一个元帅，但她边却无论如何不能没有他这个丈夫。

他能为了她而偏向虎山行，她当然是要全力以赴不让他沦为被动的。

这种需要在忠义两者之间选择的心情太让人崩溃。

没有人知他有多么庆幸，她是这样一个有勇有谋的女子。

是她成全了他。

可以想见，这趟脱险她受了多少苦。

燕棠被逗笑

全程静默地帮她洗完，又帮她干抱着她回到床上，上药，穿衣，仍是一个字没说。

子极温柔地给她清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