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母亲如果不是极端的出色,又怎么会生下这样美绝人寰的他?
回到房里,她想了又想,还是修了一封书信给皇帝,把查到的狼图腾的线索与大营发给朝廷的战报一起,另行交给了信使带回了京师。
燕棠手蓦地顿下,抬的刹那眉心倏然抖了抖。
他随意地披着件袍子,发是她绾的,整齐而洁净的一个发髻,半侧着对着她这边,就着张小案在写字。
戚缭缭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戚缭缭挠了挠。
“渴不渴?”燕棠坐着的角度正好是打算一抬就能看到她的,余光里发觉她老长时间没有动,便就不由出了声。没抬,但是随口问出来的话却十分温柔。
戚缭缭着说:“那就当我夸你好了。你觉得皇上这么重你,会不会有分原因是你长得美?”
她想不通的事情,一无所知的黄隽当然更不能明白。
戚缭缭笑眯眯:“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长得这么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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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说:“你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的苏赫的那个姬妾吗?”
如果那位容姬魅力当真传言不虚,那么看到他这张脸,她多少也是有些相信这个猜测的。
但皇帝要找的人是不是容姬,她并不知。
戚缭缭托着腮,闻言手指在脸上轻弹了两下:“不渴。你要喝水吗?”
其实如果一定要说燕棠的世就跟这位容姓的女子有关系,那么据她的母亲知天命的年纪才生下她来看,也不是不可能……
情,男人都应该是更容易对年轻漂亮的女子情深种才是。
再想了想,她又叹了口气。
其实她还是不敢相信他是会在那样的情境下出生的。
燕棠拿笔杆轻戳她的脸。
看到他嘴角抽抽,她又说:“你看湳哥儿就长得没你好看。当然我不是说阿湳长的不好,他那种是另外一种俊俏,严格说起来阿湳跟母亲长得比较像,他眉眼跟母亲一样大而又深,还有卧蚕,看着十分和善。”
戚缭缭看了他一会儿,拿起边的玻璃碗挪到他边坐着,徒手拈了颗喂给他,说:“棠棠。”
燕棠收回目光,接着写字:“怎么了?”
事情完了之后她就搬了张小板凳坐在院子里,看燕棠在太阳底下批军报。
其实不是说她想挑剔他的生母,而是容姬本来就已经是苏赫的姬妾,在去乌剌之前还嫁过人——她没有什么
傍晚的夕阳颜色金红,温柔地将他完美的轮廓线勾出一抹发亮的金边,而沉浸在军务里的他浑又散发着一种浑然天成的威严。
戚缭缭心里就有些叹气。
如果真是容姬,她压都不知要怎么去找。
两世印象里,他真的是彰显着高贵优渥,他不完美,但他有的病都是出贵胄带来的一些病。跟难以启齿的世真的谈不起一起。
燕棠因着她这话而默了一下,然后请教她:“我是应该为你夸我高兴,还是该反省自己不够和善?”
“我不渴。不过我让子湛给你炖了些汤,你呆会儿记得吃。”燕棠依旧声音漫漫,婆妈得让人心。
“王妃,你这两天是不是有点闲?”燕棠抻了抻子,半扬首睨着她,他记得这些天晚上并没有让她留下多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