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走遍了附近三个镇子,找了镇上所有干这号营生的打听,都没有人知段鸿飞与胡章之间有什么矛盾存在。”
翌日午前,萧珩正在庑廊下晒着太阳,彭胤回来了。
想到她早前也曾去查许潜……
对戚缭缭那人的心思,他实在是觉得像捉泥鳅似的抓不住,这几个月里他忙着征战,她了些什么他不清楚,但是在出征之前她的动向还是了解的,她对许潜的死感兴趣,这说明她对当年的事情也是有留意的。
皇帝找的人不是容姬,如果也不关他的风韵事,那么会不会跟段鸿飞与胡章这段事情相关?
“胡章垂涎苏赫的姬,因此兄弟反目,胡章逃亡到北真,然后帮助北真打起了大殷,都没有什么太多的隐秘。
听到汉人两个字,萧珩目光就蓦地粘在了他脸上……
黄隽闻言立时撤了。
闻言他皱了皱眉,拿开遮脸的兵书:“还有别的吗?”
萧珩望着面前灯火,又着下巴走了神。
“王爷,这个容姬是汉人,而且失踪的时间又那么巧,刚好是在与北真交战的前一年,且据苏赫早些年的寻找轨迹来看,她最终还是在关外一带失踪的,您说他有没有可能”
他确实能意会到彭胤在说什么,苏赫这个失踪的姬这么引人注目,皇帝查不到踪迹的那段时间,谁也
但他肯定黄隽匆匆前来把这消息告知于她必然有因。
彭胤称是。
回房静坐了会儿,他把彭胤叫进来。
而前不久去哲里的时候他又央他带上黄隽,结合先前黄隽匆匆将消息传给她听的举动来看,她让黄隽去哲里,真的只是去采买这么简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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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皇帝要找的人还没有找出来,这里又冒出来个段鸿飞与胡章的矛盾,到底这中间有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他们俩压就没说什么,因此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但她见了趟黄隽进来,却睡不着了。
“只是那会儿王爷忙于征战,且这件事跟咱们他没有关系,属下才没有说。这个容姬不但是个汉人,且曾被乌剌王庭视为不祥之人。
萧珩望着他,半晌才撑着椅子扶手站起来。
萧珩等黄隽远去之后,眉越皱越紧。
这家伙,究竟那么关注二十余年前的事什么,真的有那么想要推翻他关于燕棠世的猜想吗?
戚缭缭二话没说,推倒他将他进被窝。他倒也听话,人回来了他就又睡了。
“但是属下却在七子镇上意外打听到另外一桩,这姬妾姓容,原来她早在当初苏赫发现胡章对她动手的当晚就失踪了,而且她还是个汉人!”
彭胤:“除此之外,属下倒是还把当年的事情给打听了一嘴。这当中很多都是咱们已经知了的。
“我听说关外有人专门以贩卖消息为营生的,你明儿去打听下段鸿飞跟胡章之间的事。”
彭胤没有再把余下的话说出口,因为他知已经不必再说了。
屋里燕棠不知何故抱着枕又坐了起来,两眼迷朦地望着回来了的戚缭缭:“你去哪儿了?”
八月的朝阳仍有些暴烈,使得萧珩不得不退后半步才能睁开眼睛。
“其实关于这个说法,前些时候在征战途中,属下也偶有听人提起。”彭胤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