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棠刚好跟徐坤及蓝钟离在前院里喝茶,见她神色不定地匆匆回来,不由问:“这是去哪儿来?”
戚缭缭赶紧拖了他起来,拍拍他屁上的灰,再抬看着目瞪口呆的他,索一脑儿全说出来了:“这都是他说的,不是我说的,我可是一直都不信的!
“什么?!”
“否则的话你又如何解释叶太妃在行里呆上那么久?她如果不是为了掩护这个份尴尬的容姬,又会是为了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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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知容姬这个人的时候她就在猜想萧珩知之后的反应,看他方才的神情倒是有些预感成真——
“就刚才,他不知从哪里打听来那个容姬的事情,非觉得容姬是你生母,说皇上当年在关外跟逃亡的她邂逅了之后生下你什么的。
戚缭缭咽了口唾:“萧珩一直觉得,你是皇上的孩子。”
燕棠察觉她神色格外凝重,不由也正色:“你想说什么?”
她缓下神色,咧嘴笑着跟他们打了招呼,说:“去遛了会儿。”
“你是不确定还是不相信?”萧珩定定望着她,眼里仍有恼意,“你若是不确定,又怎么能肯定容姬跟皇上没关系,跟燕棠没关系?
徐坤还是颇有眼色,见状跟蓝钟离对视了一眼,就:“我等也该去巡巡场看看了,天气转冷,北真那边宜早攻,如此也好争取赶在重阳之前班师回朝。”
“我说不可能,那容姬年纪不对,他不听,然后气哼哼地跑出去了!”
戚缭缭咬咬牙,抬望着他,说:“湳哥儿呢?”
蓝徐二人皆笑微微地起着“王妃”。
“你费这么多口,不过是知我在介意燕棠,所以偏袒他而已!”萧珩沉声,“你本就是非不分!亏我还一直觉得你与众不同!”
燕棠神色微滞:“什么话?”
戚缭缭无语地松下胳膊,——谁稀罕他觉得她与众同还是不同了?!
燕棠险些起来,结果屁一闪没坐稳,闪栽到了地上!
他并没有跟她隐瞒过对燕棠的介意,同时他也明白说过昔年沈妃的死是他的心结,看来仗打完了,有些事情果然就到了该清算的时候了!
完了回来见戚缭缭已经回房坐下,便也在旁边坐下来:“怎么神不守舍的?”
诚然,戚缭缭用不着对萧珩交代什么,但因着他这番态度,她心里还是隐隐地起了阵不安。
燕棠起相送。
“二十一年前皇上也是二三十岁的人了,那容姬容貌绝色,皇上与她有了情份,然后再生下燕棠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燕棠嘴巴张成茶
戚缭缭:“之前我不是跟你说过萧珩在针对你,而你却因为我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因而一直不信吗?
说完他瞪她一眼,转大步走了。
戚缭缭点点,起去把房门关了,然后坐回来:“有话跟你说。”
戚缭缭凝眉不语。
燕棠扬眉:“上哪儿玩儿去了吧。”
要钻牛角尖。其实燕棠的世究竟是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我们都还不确定。”
她对着远重新上疾驰出营的他看了两眼,转快步地回了营。
“那我再问你,咱们成亲之前,母亲让你进去问皇上的意见,皇上的态度居然也是不赞成的,你有没有怀疑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