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钱也悠着点行不,喝到一半就倒了谁送你回去?”
“不行,今晚可不能带你,我大哥会揍我的,我走了。”说完车出去,凌双只好松了手,一松手,秦臻就飚出去,眨眼只给凌双留了个车屁。
他在熏熏然间努力地忘记某个人,某段时光,某一场他差点演着演着就当了真的戏。为什么,为什么那个混给他提过一次就忘了?为什么最近他们什么都没干,只差临门一脚却退缩了?那个不要脸的东西不是天天都在发情,恨不得永远不放他下床吗?!撩完了,满足了,就跑了?谁他妈不会!
上了一菜,秦二少盯着盘子说:“谁他妈知。”他们吵架了吗?他们这连吵架都不是。
“像你也很好啊。”凌双笑。
“洛哥好啊,我倒觉得你们俩很,而且我从没见过洛哥对谁这么上心过,学校里好多人喜欢他,但他从来没回应过谁,洛哥是个特别洁自好的人。”
凌双手撑着下巴说:“你和洛哥要是有孩子也不错呢,你们俩都长得这么帅又聪明,生的baby一定也会很可爱很聪明。”
……
秦二少连续几杯酒下肚,旁边的人终于觉得他有点不对,冲他喊:“哎我说你是刚刚从山里出来没尝过酒的味啊?居然喝这么猛。悠着点,他妈的夜还长着呢。”
凌双见他本不准备回家,抓了门问:“你还要出门?”
“这一杯――我帮你喝好不好?”说完怯生生地垂着眼眸,并不怎么敢看秦
秦二少抓着筷子发笑:“你们两个怎么生?”
秦臻轰着油门,摸了墨镜上,“和朋友约了在外边玩,给我妈说我晚饭不回来吃。”
所以,要什么对象,交什么心,专什么情?
灯红酒绿,花天酒地,无酒不欢,禁了好多天的酒秦二少终于喝上了。热闹的酒吧里弥散着秦臻熟悉的那种气氛,自由的,放纵的,恣肆的,甚至糜烂的。
“你和他关系好,当然这么说。”姓洛的在凌双面前装好人,背地里呢?他们斗了这么多年,最后他却一步步地输掉,输得莫名其妙,一塌糊涂――失了,连心里的那种悸动他也已经搞不清楚。这难不都是洛家笙布下的陷阱,专为他设计,让他进去,等他万劫不复?
这种感觉真的太好,秦二少顿时变成了出笼的野兽,几杯酒下肚,几个人起哄玩笑,再拼上来一群隔桌的美少年,重现了秦二少过去的美好生活。
秦二少虚着眼:“今晚我埋单,你我!”
下午把凌双送回家,秦臻的车没开进去,直接在路上掉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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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臻想了一下才发现问题,顿了顿,磨起了牙:“谁他妈要跟他生。”再说了,他跟洛家笙能生吗?
“我跟你一起――”
正说着,要往嘴里送的杯子就被人挡了,秦臻想要冒火,一偏便看到一张斯文的小俊脸。对方有几分怯地看着他,长得白白,竟跟凌双有几分像,看着这张脸秦二少顿时消了几分气,但还是不高兴地说:“你干吗?”
凌双只好夹起菜,低说:“好吧,你们夫夫间的事,你不愿意说我也不方便过问,吃饭吧。”
“我跟他是屁的夫夫啊!”
秦臻皱着眉,不屑地回答:“我可不想我孩子像姓洛的那种人。”
孩子就好了。”
“我说的是实话。”凌双无奈地笑了声,“你们俩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