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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他在反复念着一个人的名字,叫水杉。

“先生是否最爱听中的?明日若先生前来,定当竭力演出。”

此时官僚资本主义正盛,城内动不安。高额的税收与官欺压使得民族工业日渐衰落,发展困难。后来日军侵入,北平硝烟四起,众多工厂被日机炸毁或是先后倒闭,幸存的工厂向中西迁入,人们也都忙着逃命或是奋起抵抗。

后悄然站住一人,他静静地注视我,看样子已是恢复过来了。他突然发声打断:“水杉。”

致的妆容与往日的水袖红衫,却是没能迎来故人。

“沧树在何?”我抓住正拼命逃亡的人。

哪还有什么城东富商沧树先生,公司已是一蹶不振,正在硝烟中搬迁。

“这般花花草草由人恋,生生死死随人愿,便酸酸楚楚无人怨。”

沧树淡然笑:“你的声音我怎会认不出?”

我低不作答,一瞬间不知所措。

“沧树!”府内已是狼狈不堪四下无人,萧索之至,我只得一间一间找去,“沧树,你在吗?”大火从隔蔓延而来,我打开房门大声喊他的名字。

我便这样藏起了自己的真实声音,与他以陌生人的份相

低沉的声音从耳后传来:“我早已将公司大半迁进中,可在我准备离开时,我受邀前去听戏,便遇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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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得苦笑,反问他:“你在北平已是富商,为何抗战前不跟随党的指令往内迁?”

一路上抢救过来,我的左逐渐失去知觉,近乎残疾。他却是神志不清,昏睡许久,醒来时嘴里便喃喃着一个人的名字。

我们在相对安定的中定居,我穿上了仅有的一套还未被丢弃的戏服,坐在园中唱戏。

我点,随即微微一笑,拿出一张字条递给他。

4.

“他的工厂被炸毁了,人肯定也已经死了。你还是快走吧。”

只有我这个不要命的人离开老爷府上,只往城东去。

“沧树?你醒醒!”我将他往外拖,屋内燃起了火,房不断坍塌砸落。

我扶着他跟上众人,逃向中

我不信,一咬牙,逆着人进入他的府上。

已是许久未唱当年的那段戏,沧树先生听后又是否会记起我呢。

“你去北平,可是为了我?”

同行的老爷一家无人知他在喃喃些什么,我却听得无比清楚。

“水杉,”他走近张开双臂,将埋在我的肩上,“北平太乱,我不想你跟着我遭罪,才不想认你。却又抑制不住自己,三天两前去听你唱戏。”

我脊背倏然僵住,转过看向他。

“沧树已前来听过众多戏曲,还未知晓您的芳名。”他角轻勾,状似漫不经心,“你可是城中赫赫有名的末梨?”

“杜丽娘与柳梦梅难舍难分,如此绮丽的故事,缘分不浅。”他说,“我们之间缘分不够,却都化作

空气里烟雾缭绕,呛得人难以呼,我走近他的书桌,便见有一人坐在桌后,已是昏迷不醒。

倒是他那句常登门拜访成了真,冬去春来,园中梨花开放,他坐在雕花细的木椅上,一西装,英气人。

连已是贪婪,沧树与我,就如同两个世界的人,两年过去他又如何会记得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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