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凉生回过神来时，李君赫先生人已经站在了对方下路二人组的脸上；等凉生赶到战场，要么李君赫先生已经死了，要么对面AD或者辅助死了。

【你有没有认真想过，你和前任AD到底为什么会打得好好的，忽然陷入崩盘啊？】

诡异的是，当教皇看见凉生那么听话，让他走拧就兴高采烈地走，就会拧过脑袋，用那双丹凤眼认认真真地，十分深刻地看一眼凉生。

他也总夸最近的疯狗型艾佳，什么“得好”“好走位”“nice”不要钱似的往外倒。

【…………因为要运营。】凉生停顿了下后，理所当然地说，【前期不补刀运营好只想着打架，后期怎么赢？】

到夏季赛倒数一周的时候，他已经能够冷静地面对一切……

【那么听话的话，我让你上的时候，你怎么又不上了？】教皇居然也只是好脾气地挑一下眉，【不会打架？】

他第一次遇见如此让他想要用腰带把其拴在自己腰带上的AD。

【那现在为什么不打架了？】

【student。】表情淡然望着自己面前屏幕的男人忽然又叫了凉生的游戏ID。

比如这一天，当两人又一次的合失败，教皇让他“yougohelpmid/jug/top”时，凉生放弃对他的抗拒，而是“噢”一声，脚底抹油，毫无心里负担地转就走。

一来二去，凉生每把游戏都玩得心惊肉，随时都要防止李君赫先生发疯。

【嗯？】

通常AD让辅助去”游走”，那就是嫌弃辅助菜。

短暂的沉默。

喝呢。

但是教皇哪个都不是，在凉生看来，他是神经病型AD，比如他会打着打着，毫无征兆地忽然蹦哒出一句“我上了”，然后在凉生只来得及一脸懵地“啊”地一声后，闪现出去――

【其实我看过你LSPL的比赛录像。】

是想要吵架的前奏。

他想干嘛？

于是整个训练室里，响来响去的只有他充满困惑的“啊？”和充满崩溃的“啊！”，从李君赫来到基地整整三天，凉生觉得自己老了三十岁――

得到这样的回答，教皇却不置可否地嗤笑一声，摇摇看着有些无奈地又把脑袋转了回去，盯着自己的屏幕，继续补刀。

【干嘛？】凉生条件反问。

把凉生看得从脚板底冒凉气，用韩语问他：【看什么看，是你让我走的？！】

凉生觉得很奇怪，但是他却说不上来觉得奇怪在哪，就好像他总觉得教皇是想让他放弃合队伍运营发育的保守打法，回归到最初，在LSPL时的暴躁模样。

【……】

线后面，而暴躁一点的AD则会走位外加找机会上去换血……

【不会打架？认真的？我在LSPL打架，号称下路拴条狗都能赢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

凉生从最开始对教皇的恐惧到中间的震惊到中后期的崩溃到最后的冷漠脸――

而且通常这种情况下，李君赫这个难以相的人还会嫌弃凉生反应太慢，“啧”一声后，让他去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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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才能像在LSPL一样，学会相信你的AD，相信你自己，相信你和他很强，他不需要你的保护，他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