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失大哥二姐的独爱,誓言报复,一日夜里,救走锦辉,把他藏起。任我们怎么问,都无法得知锦辉的下落。”
“经世?”
“是的,经世。”方经婵冷冷问:“你忘记了,他也是方家人?”
一gu冷意,从脊椎分散到四肢,让出云几乎打起冷战:“他为什么要这样zuo?”
海风chui来,抚得方经婵长发轻颤。
她笑得淡淡,居然有几分与锦辉相似:“当经世和你一同出现,我们终于不再追问锦辉下落。经世已经准备复仇,他要夺去锦辉最珍贵的东西。事情应该告一段落,我和大哥,决定不插手,静观其变。”
经世的jing1心布置,不过是为了让锦辉绝望。
他要让锦辉在一旁,默默看着出云如何收回只属他一人的爱。
出云震撼,无法置信:“你们怎能袖手旁观?你们不是口口声声爱锦辉吗?为何竟如此忍心?”
“田锦辉的心,天下只有曹出云一人可得。方家家训,得不到的,便要毁去。你忘记了?”
出云狂叫一声,吼声回dang在加勒比海上空。
“不可能!这不可能!”他撑着lou台的栏杆,全shen力气象被抽干:“经世不可能这样zuo。他怎会知dao我会去那酒吧?怎会知dao我会和他交谈?这不可能,你在骗我,你要耍计分开我们。”
方经婵不为所动,冷冷说:“那倒真是你自己送上门的。经世未决定如何报复,你就自己一tou栽了过去,你一开口,他已经知dao你是何人。游戏开始,直到得出胜负。”
“荒谬,完全荒谬。”
出云无法接受,不断摇tou。
但心底,他知dao方经婵没有说谎。
事情并非完全无迹可寻。
经世的脸,在他眼前晃动,举着酒杯说:“我们的相遇,是孽。”
经世哭着说:“不甘心有罪吗?出云,请不要和我说应该当一切美丽幸福,我渴望zuo点什么,让自己不再如此悲伤。你不知dao,我有多么悲伤。”
出云当初如何回答?
对了,他说:“不甘心无罪。只要可以让你忘记悲伤的事,就尽情去zuo吧。”
一句话,打开送锦辉下地狱的大门。
方经婵淡淡的模样,与出云的激动全不相同。
得不到的,便要毁去。
锦辉不属于方家,他的被毁已成注定。
经世不下手,有朝一日,经鸿也会下手。
甚至是经婵本人。
悲哀而狠心的家训,bi1经世zuo了侩子手,让出云当了屠刀。
“出云,我今天揭开谜底,是因为这是我唯一可以为他zuo的事。”方经婵看着出云,幽幽说:“他爱得那么真,那么纯,那么自信,这一切注定被毁灭,但至少曾经存在。”
出云双眼已经失去焦距,他喃喃:“经世,经世在哪里?我要问清楚,我要知dao锦辉在哪里……”
他终没有见到经世。
撑着最后一口气,坐上飞机。
经世取了钥匙,把锦辉困在屋内。
偏僻的郊外,无人,电话已经断了,无人知dao他在那里,除非出云不舍得忘记,前去怀念。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