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哧噗哧,肉物进热里,搅起水声连绵不绝,他仰起脖子呻,又被住嘴,这样无声而绵长的温柔啊,简直要将人自淹没,溺毙而亡了。
他仍然柔顺地张开,让对方进入他,他的,他的,还有亲吻他的肚。
而后崇宴拥着他,躺在一片狼藉的床上。
崇宴一下一下地,亲吻他的脸,眉,眼睛,鼻子,还有嘴,密集地,哪里也不放过。
那烧毁理智的情渐消之后,他又多少感觉到了羞赧,这下微微垂下了,声音微弱:“孩子无事……只是你要再来……待我轻一些,温柔一些……”
全已是被汗透了,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张嘴就不能闭上,离岸的鱼一般,唯有紧紧地搂住了崇宴的脖子,被他缓慢而深入地入,才能很辛苦地不从他上下去。
而后再如何,他又是如何回应的,已经记不清了。
接下来的亲吻,爱抚,插入,抽送果真都缠绵到十分,季文礼靠住后人的膛,两大张着被弄,前被按住,脊背和后颈一直被亲吻。
崇宴又将虚已极的人轻柔地抱到床上,让他仰躺着,架起他的双放到两肩,然后俯下,噗地一声,又再插入那松松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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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已是一塌糊涂,白的水,和一一的透明汁,淌了一屁,将崇宴间的阴影也全淹没了,哒哒地随着肉物,一起插入了小里,吞吐着巨物的人难耐这种略微发的刺激,屁抽搐着收缩,又挤出一汁水来,他绷紧了,然后伏在崇宴肩,眼睛都略微翻白了,张着嘴口水,却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的东西已经在开始长大起来。
崇宴伏在他上,不知是第几回,将热灌进了他的里。
低低地,沙哑地说了一声。
――完――
12.4
被填得满满当当,心中也终于觉得充实。
就像许多年后,两人都已垂垂老矣,他仍的那样。
只记得这是他第一回,将自己蜷缩进了崇宴的怀里,安稳地睡着了。
“我会待你好。”
亲着亲着,眼眶微微就有些发红了的。将脑袋埋进他的脖子里。
崇宴亲了他通红的耳朵一下,声音低低地:“嗯,方才是我克制不住。我会温柔的。”
但这样的交欢,也还是觉得喜欢。
他从前的不能言的隐密情感,他被崇宴一手出来的恨意,终于统统都可以过去。
崇宴一边插着他,一边还为他继续脱衣服,一颗一颗纽扣解下来,一件一件衣衫脱下来,最后将一个光溜溜,汗涔涔的美人在怀里,长发也是淋淋,逶迤了一背,随着上下的摇动而微微晃起波浪。
再住他嘴的时候,竟果真十分地温柔。
空气还带着淫靡的,交合之后的气味,但维持着这样交颈相拥的姿势,两人的呼渐渐到一,也好像有一种格外的安定感。
没有比得偿所愿,两情相悦更好的情物。
季文礼神色已经有些涣散,过多的快感已到了令人麻木的地步,因为淫弄而抽搐,却感觉不到多大的快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