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进去,被告知还有几天过期的周宜,问教练:“我能不能今天把剩下的项目,一次训练完?”
不想回到没有陆岸的家里。
感受到那的发,周宜就脊背也颤抖起来。他抬起屁,让对方褪下他的内,这下毫无遮掩的下半,直接和对方的灼热相贴,两人的呼都好像散发着情的甜味和热气。
教练像被吓到似的,勉强点了点。
然而就在手指抵在口的时候,陆岸却像按了暂停键一样,僵地停下来了。
所以最后周宜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带着回来大概就是空无一人了吧的觉悟,近乎绝望地出门去上班。
所以,你要走的话,随时都可以。
那一刻周宜觉得,大概还是去死一死比较好。
“对不起,我……”陆岸压抑地说,明明还散发着的热气,却已经准备要从他的上下来了。
为了弥补自己几天的缺席,周宜连自己份内之外的工作都揽下来,埋苦干,连中午饭也没吃,下午同事欢呼着下班的时候,他却像被刺到一样,坐在椅子里一动不动。
“怎,怎么了……”周宜口起伏着,忐忑地问。
他说不想再碰自己,所以即便受到自己的诱惑,到最后关,还是放弃了。
这样想着的周宜,了无生气地收拾好公文包,出了公司,经过楼下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有一个多周没去健房了。
在最后关被拒绝了。
陆岸把手指伸进周宜的嘴里,周宜住修长的指节,用卷弄,均匀地涂满自己的唾,心慌又期待地等待着,异物插入自己的那个瞬间。
今天的瑜伽课程不知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而且还是双人瑜伽。
周宜虽然觉得悲惨,但再也不敢什么出格的事,连出去上厕所,也把睡衣都扣得严严实实。
大概是因为尴尬,之后除了必要,陆岸都不到房间里来,不过也没有说要离开的话,反而在客房里睡了下来。
但是说不出口。比起被拒绝,更让他觉得难受的是,这个人会离开自己。
不知验卡过期了没有。
不想回家,也不想想到陆岸。
两天后,周宜已经完全好了,虽然下面还有些不适,但已经不能作为不去工作的理由了,而且陆岸也必须回学校上课。
“我要去上班了。”周宜对坐在沙发上,手掌杵着下巴,好像在沉思的年轻人说,“这几天,多谢你的照顾,我已经完全好了……”
周宜被这个事实打击得眼前一阵发黑,简直说不出话来。
宜的前,被掐住前一点的时候,周宜弓着腰发出细密的气声,陆岸用指腹推着那一点,珠迅速发胀到立起来,刺激着陆岸用更大的力气玩弄它。两人都好像格外地难以克制,内里的鼓胀地着对方,陆岸连着长一起,一把脱下下半的衣物,硕大的分弹出来,形状可怖地抵着周宜的大。
所以用大量的运动麻痹自己的周宜,空白地着一切练习。
瑜伽老师是个材感的男人,从周宜第一次来,就一直是这个男人给他上课,男人感地对他眨着眼
不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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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岸甚至还贴心地帮他穿上了内,然后才沉默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