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迦耶也不发被拉得痛,手臂上的力量反而收得更紧了一些,将怀中的黑发年轻人抱住同时伸过飞快地在他角落下一吻:“我要吃甜品。”
不高兴。
但是他完全找不到理由去责备门生,她说得完整正确,挑不出一点病――只不过是将沙迦耶一直在逃避的问题一阵见血地指出了罢了。
沙迦耶:“……”
当时他正躺在床上捂着烘烘的被窝昏昏睡,满脑子都是“财哥今晚吃错什么药”,这个时候,他听见窗那边传来“咔”“咔”的轻响,陆十二被吓得一个激灵,猛地翻坐起来,却发现窗被推开后,从外面手脚并用地爬进来一个高大的金发男人,他上还穿着睡觉之前那衣服,窗对于他这样的材
大冬天的,屋子里明明开了气,还是觉得阴风阵阵。
……
沙迦耶有些气闷,目光在四周游弋琢磨着再说些什么转换掉这个话题,最后他的目光定格在了面前的觉醒幻兽那完美的侧脸上那一无法忽视的伤疤上,忽然没没尾地说:“脸上的疤是烧伤?”
门生似乎没想到沙迦耶会问这个,下意识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那双漂亮的瞳眸之中有一瞬间的失神,但是很快地她便回过神来,低下低低地说了声“失礼了”,便将那轻纱重复覆盖回脸上,这才点点回答:“陛下猜得没错,是烧伤。”
不过大概满打满算只能陪他睡上他漫长的生命中五分之一那么短暂的时间。
不高兴瓦特星的所有生物生命为什么这么长。
转过时,某个绒生物将脑袋撇在一个跟他所在位置完全相反的方向,大大地打着呵欠。
有那么一瞬间沙迦耶意识到自己似乎又将话题推向了一个诡异的方向。
陆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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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出现。
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陆十二的疑惑才终于得到了解答。
然后在接下来的一整晚,陆十二发现自己无论走到哪,都能感觉到背后一束森森的目光跟着自己。
陆十二站在窗后,看着站在水池边不知在说什么的觉醒幻兽双双转过来,然后在他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之前,其中那个高大的影已经如同风一样卷到他跟前,一把将他抱了起来――一个大男人被另一个大男人这么抱小孩似的抱起来,陆十二从脸红到脖子,伸出手拽了拽男人的发:“发什么疯?”
想到这里,金发男人终于收敛起了笑容皱起眉,觉得现在他们真的讨论到了一个让人觉得相当不愉快的话题。
而这个时候,在他们后阳台的门忽然被拉开,黑发年轻人修长的影出现在门后,他脚上踩着绒拖鞋不方便进院子,只好远远地稍稍提高声音问站在院子里的两位:“天冷好吃点热的甜品,刚才顺手烤了一些挞,要不要来吃?”
沙迦耶点点,随口说了句:“这点小伤,如果是你的话,应该一秒就能修复好。”
完全莫名其妙。
现在那个人倒是出现了。
不高兴人类的寿命为什么这么短。
于是他彻底郁卒了。
门生又是笑了笑,淡淡:“如果有一天我老得忘记了他的名字,至少在照镜子的时候,我还能想起我的生命中曾经存在过这么一个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