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找到熟人帮你解蛊后,你便忘光了。”
“所以你什么都记得?”
“这说来话长,大抵是三个月前,你第一次遇苗念,之后我俩不是慕名去了桃家庄酒窖里醉了三天三夜。”
宴文成有些懵,他又重新梳理了一下。
“我想,她之前所说要助你,本就不是为了助你,不过是想除掉我罢了,欢情是淫蛊,第一次发作时如果交`合,便会蛊毒加重,再多来几次,怕我就已七窍血亡了。”
“放心,那确实是遏制蛊毒的。”
雍雪阳又饮下一杯酒:“都记得。”
“幸好我武功高些,将你击昏。”
“因为与我交欢之人,必然也会中毒三分,她不想你死。这可能是她没想到,你真会与我欢好,而不是随意地一个女子给我。”
“没错,你差点把我给强上了”
“我竟然过这等事?”
“我……中了日日?起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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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她给我下的,本就不是日日蛊,是欢情。”
“认真点!”
“不,一开始是信的。”
“……”
“后来猜到你是骗我的,确实很生气,可我想,我也骗了你,总得等你气消了,觉得公平了,再拆穿吧。”
“不错,那日我得知中蛊后,便去托了熟人给我瞧了瞧,他说我中的是欢情,压不是日日。”
“因为我大概猜到我与你之间发生了些事,但你这人嘴里却没一句实话,更何况
“欢情?”
:“你早猜到了?”
“……”
“什么?!我?”
“为什么要下欢情,欢情又是什么?”
宴文成抽出扇子摇了摇:“说吧,你还记得多少。”
“可能是看我过于风倜傥吧。”
“那你先前那般生气时为何?”
“难说……”
宴文成彻底懵了:“可她明明……,她为什么对你下手。”
雍雪阳忍不住笑意:“是啊,你早就发作了,自己却不知。”
这下换宴文成错愕了:“不是说你该忘光中蛊后发生的事吗。”
“不,我是解蛊后才想起来的。欢情是令人神志不清,但不至于失忆。”
“什么时候……等等,那她让我给你喂的药,你……”
雍雪阳淡淡地咳嗽了一声,有些尴尬地别开眼睛,耳垂上都有些粉,也不知是羞是窘。
“什么意思?”
“可你又怎知我中了日日。”
“咳,她是真的很喜欢你。你中了日日之后,不是为了甩脱她与我共同演了场龙阳戏吗,她大概以为你是因为日日喜欢上我了,而我又不珍惜,还那么待你,因此恨上了吧。”
雍雪阳笑了:“你还真相信苗念?”
“现下明白了吗?”
“你说我日日蛊发作过,是什么时候?”
“那时我抱你至酒窖回来,大夫都查不出你有何不妥,醒来后更是情大变,爱我慕我缠着我,我心想苗念家传蛊术,也许与这方面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