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是男人溫柔的誘哄。
大概是她太興奮,原本在裏的綠玉被淫水沖刷,出一點點綠意。
女孩哆哆嗦嗦地呻,滿紅暈,連尖尖都跟著顫抖,淫言浪語控制不住地吐出。
高將她染成漂亮的紅,兩只兔子隨著不穩的呼來回動,她抖著子抽搐,腰肢上的鏈子也跟著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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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呼勻,耳邊是細細碎碎的金屬碰撞聲,她才莫名有了些許理智。
長長的鏈子,墜著花生般大大小小綠翡,他不知該如何放,索將它系在她長髮間,星星點點的綠分佈在黑髮和額頭上,也極為好看。
在男人重的息聲中,顯得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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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淋淋的花被蹂躪得無法舒展,貝肉的最前方,被玩弄到紅腫的珍珠夾在男人修長的指間,成了掌控女孩的開關。
透明的水帶著動情的香氣,仿佛一條無盡的小溪,淅淅瀝瀝從被堵住的腫之後滲出,順著金鏈往下淌,得屁上都是水漬。
“姐夫,不要離開……喜歡姐夫這樣玩安安……”
手腕上圈著兩汪綠瑩瑩,連手指上也帶了好幾個;
顆顆點點的綠,遍佈雪白與紅痕前,顯得綠色更綠,紅色更紅,白色更白。大如鴿子的翡翠垂下,擠在少女雙的縫隙之上;
通透如水的帝王綠翡翠,圓潤如同小巧的鳥,一顆一顆排排坐,被鑲嵌在金子的底盤中,最下麵墜著一顆翡翠大如鴿,發著綠油油的水光,十分漂亮。此刻的項鏈,冰冰涼涼,沉甸甸地掛在少女纖細的脖頸上;
大中間扣著金色的環,金鏈墜著綠翡,一顆一顆緊貼著雪白的大;
項鏈,耳墜,手鐲,戒指,腰鏈,環,腳鏈……
“安安又噴水了……姐夫的小女真浪……寶貝叫得真好聽,再叫給姐夫聽聽……”
耳下墜著兩顆水滴一樣的綠翡,懸在半空,晃個不停;
晨光照進屋子,赤少女全只系著一條金鏈,在照下閃閃發光。她全泛著幾滴血的紅,黑髮遮掩不住滿歡愛的青紫紅痕。
鏡中的赤女人,全染著通透的粉,金光與綠光閃爍在她的發間、額頭,眉心貼著晶瑩的綠色寶石;
他索全都拿出來,極為耐心地,一個一個給她上。
修長指尖微微一動,似是要離開,又似是觸碰到了什麼地方。
兩只腳踝圈著幾圈金,細如發絲的鏈子從腳背蔓延到腳趾,只在腳背和腳踝上留下幾顆小如綠豆的星子;
著口的紅,鏈子的金,煞是扎眼。
屋子裏越來越明亮,赤的少女明明又累又困,偏偏還興奮得緊,啞著嗓子,對著鏡子發浪,“啊……安安是姐夫的……被姐夫幹死……啊呀呀呀呀……”
女人的首飾太多了。
她慢慢看向自己的腰。
對著鏡子張開,心湮紅糜爛,被無數次拍打撞擊後腫得像是磨破了。兩個腫得看不見一點縫隙,只有金鏈緊緊覆在桃縫之上,從前到後,在紅到滴血的鮮肉上,發出金屬的光澤。
高後的女孩軟成一團水,顧靖淵卻來了興致,拿了同樣是金鑲玉的項鏈首飾,一一替她帶上。
迷茫又疑惑地,望向對面。
美不勝收。
被一波又一波的清拍打,林安宴頭暈腦脹,困得睜不開眼睛,自己也灘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