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祥的預感越發加重,她人生中最最重要的丈夫,要離她越來越遠了……
林若伊呼都加重了,努力克制著自己劇烈動的心臟,心想,我要測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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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宴生怕自己偷聽被抓包,急忙後退幾步,躲入了拐角處。
是問靖淵哥哥,是不是愛上妹妹了?不行,她沒這個臉。
“不對不對,我們家鄉的說法是,水又多,雞巴狠命戳,滿小騷,倆給你嗦……”
我要測試一下。
不行。
聽著聽著,林若伊漸漸緊繃起來。
“我那口子,越來越向著他那個小妾,前幾天還吵著,要把妾抬進家門,把我氣得夠嗆……”
“水又多,雞巴狠命戳,我還記得,下一句是,男灌滿肚,子隨便摸……”
可剛路過包間門口,卻聽到了姐姐的名字。
可這些婦人們的每一句,都能讓她想到自己的妹妹。林若伊捉著牌,神經質地咬著,不自覺地回憶起蘭園的妹妹,甚至想要將她和那些話都一一對照,心中奇異的不適,越來越嚴重。
她覺得自己有點過於感了。
他們能有什麼好眼光?什麼琴棋書畫、文學修養,都是屁!全天下男人們,就愛同一種類型:子大腰細,又騷又浪還會叫的賤貨。
五指成爪,林若伊抓著輪椅的扶手,神經質地回想。
要怎麼辦?
“男人麼,在誰上睡得爽了,心就偏向誰……都是沒辦法的事。”
看看丈夫,是不是愛上了自己沒放在眼裏的花瓶;在結髮妻子和物件之間,他到底會何選擇。
這種女人都不是善茬,一旦進門,以後可別想著能過安生日子。”劉太顯然很有經驗。
“你那才是不對,我們老家一貫說法是,白鮮水又多,雞巴一夜撞成簸,婆娘早起不飯,為啥?水灌滿子宮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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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宴頓住腳步。
她後知後覺地意識到——為了借腹生子,自己再三將丈夫和妹妹安排到一起,在這些成熟的太太們眼中,似乎是一步糟糕至極的差棋。
“要不都說枕頭風呢……夫妻相伴十幾年的感情,都不如隨便一個小騷貨張開發浪說的話。”
已婚的女人,就是不一樣,說起話來口無遮攔,真是……黃暴下。
她的靖淵哥哥應該是很嫌棄林安宴的,只是看在自己面子上才勉強接受。可是……顧靖淵回家的頻率更高了,更重要的是,每晚他回家後,妹妹都會睡到第二天下午才起床。
“絕對別鬆口!自己找人,老實又聽話,給他納成姨太太也行。
是直接把妹妹送走?不行不行,萬一她已經懷上顧家的種了呢?
門外,林家姐妹的另一位,紅著臉感歎。
但是,千萬別讓你男人去選!
大概是終於想到了消失已久的李媽和妹妹,林若伊表示,自己要出去方便一下。
等聽到姐姐的輪椅軲轆聲漸行漸遠時,反應過來,也許姐姐獨自一人會不方便,急忙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