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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帶我來打牌。”
顧靖淵在電話裏,先是安撫了她,又簡單說了自己的歸期,最後才教了她如何掛斷電話。
“姐姐……可能是想你了?”林安宴遲疑。
姐夫的聲音聽在耳朵裏,有些陌生,可是內容,卻無比熟悉。
林安宴噔噔噔跑上樓梯,找到包房,氣都沒勻,就敲門進入,“姐姐……姐夫找你。”
有種呆呆的可愛。
剛到蘭園後,稀裏糊塗和他睡過兩夜,以至於姐夫幾天沒回家……林安宴當時被弄得太狠,到現在都不敢回憶,就選擇地忽略了。
停頓了一下,顧靖淵問,“怎麼說的都是姐姐?你呢?”
那邊,男人還在用好聽的聲音問,“你在哪里?”
“我?我什麼?”
顧靖淵心中軟了一塊,逗她,“安安真是聰明又厲害!才識字幾天,就能看報紙,等我回去了,能給我念一段嗎?”
可是她不知該怎麼放下這個話筒。
聊著聊著,乍一抬頭,林安宴發現,那長針已經超過五了,著急,“時間到了!要去找姐姐了!”
“你,不想我?”
後來,她了林家二小姐林安宴,並告訴姐夫,自己願意代替姐姐,讓他過正常的夫妻生活。在預想中,她會繼續像女那樣,卑微又下賤;可他卻表現得完全不一樣了。
“……好。”耳朵隱隱發燙,林安宴被誇得心臟怦怦,低聲回。
他們好像從來沒有分開過太長時間。
又有什麼資格,思念別人的夫君呢?
雖然姐夫在床上對她凶,但在床下,還是很溫柔的。
少女不說話,他也不,換了個話題,“這幾天你在家,都什麼了?”
林安宴紅了臉,不知要說些什麼。
果然,在他教完之後,沒良心的小丫頭連句再見都沒說,匆忙就掛斷了。
“上午睡覺,吃糕點,衣服,煮梅子冰茶,看報紙,下午吃茶點,跟姐姐學認字,逛花園,我已經能看報紙了!”
他會在動情時誇獎她,親吻時撫摸她,在她因為擔心和害怕而拽著裙子時,也不會像之前那樣暴地撕破,而是用好聽的聲音哄她。
沒料到他忽然這麼說,林安宴被問住了。
就像現在這樣。
“可以。安安真聰明,一下就學會了。”
“林若伊為什麼要問這個?”
他總共離開了四天,她就把四天的事情全彙報。
“姐姐要問你什麼時候回來。”
放下電話,顧靖淵側頭,發現窗玻璃上映出自己模糊的影子,角竟然帶著淺淺的笑意,全然沒了之前緊繃的鋒利感。
她女時,叫白玉安,對著客人顧青原,滿是討好和順從;而他對待她,雖然不會像變態客人那般刻意折磨淩辱,但確實對待女一樣,在她上盡情發洩望;
“怎麼想到給我打電話?”
想的。
自從她從春花樓去了井上宅邸,遇到顧青原之後,幾乎沒和他分開過。哪怕入獄,也沒超過一天。
在床上,在浴缸裏,在三樓的陽臺上,在花園裏,甚至在書桌上……
可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