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宴只覺臉滾燙,呼迷亂,兩之間的濕意,彰顯著她已經準備好迎接那位蠻橫又強悍的客人。她睜開眼睛,滿是水霧和媚意,向上的少年望過去。
顧靖淵握著她的腳踝,用力拖到自己前。林安宴無力抵抗,張著的花心抵到了他的腰前,正對上他昂揚的望。
不,無數次的經驗告訴她,兩個人確實尺寸不合,這是她早就知的事。
害怕於這樣的尺寸會讓自己受傷?
林安宴抓緊下的沙發,心裏一半是緊張和害怕,另一半卻是令人赧顏的空虛。她其實不太明白,明明自己已經經百戰,為什麼每次被這個人壓在下,還是會有趨之不去的緊張和害怕。
如今,被上述的某些人這樣盯著看,她只覺得間花更加氾濫,幾乎讓胡思亂想的大腦都空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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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帶生澀的挑逗,連綿不斷的長吻,火熱滾燙的氣息,用在她這副明明青澀至極子上,本該是第一世重演的災難。偏偏這體已然擁有了一顆在情愛中摸爬滾打後感至極的心靈,幾乎哪里都是感點,體自然動情地極快。
齒碰撞,尖攪動,唾交換。熟悉的男氣息讓她沒出息地軟了子骨,任由他手從裙子中鑽進,在綿軟之上肆意褻玩。
大概是因為,有些人,哪怕混成了老司機,每次上車前還是會膽戰心驚吧……
顧靖淵壓在她上,剛剛筆的襯衫已經淩亂,長褲也褪了一半,覺醒的望,迫不及待地從內褲上方探出頭來,欣賞著下的少女。
“哥哥……你輕點……裏面還疼著……”林安宴如火燒,額頭冒汗,眼中淚乞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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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已經足夠。
就這樣的觸碰,讓林安宴腰都軟了三寸,花心不斷吐水,甚至連縫中都有水過。
不,同樣是無數次的經驗告訴她,哪怕兩個人確實尺寸不合,能夠導致她受傷的唯一原因就是的次數太多後引起的紅腫和酸軟。總之,絕對不會是尺寸不合導致他插入的時候將自己撐裂。
不像某些人,明明再新手不過,開起車來就可以和老司機相提並論,唯一需要解鎖的就是地點和姿勢……
花莖依舊隱隱作痛,與他交手數個回合,林安宴知,求饒和逃避都已經沒用。她的雙攀上他的腰,緊緊地絞住他。
她羞澀地將雙合併住,臉扭到了一邊,心中卻對自己這種容易動情的子更加厭惡。
可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心理?她想不明白。
大概是她的乖巧和識相,讓他很滿意。顧靖淵沒有急躁魯地直接闖進去,而是俯下來長長地吻她,直到她快要不過氣才放開,低頭去咬她前的柔軟,兩只手弄著她的,腰緩緩聳動,讓他的望在她的間來回蹭著,時不時還要在珍珠上頂兩下。
早在剛剛的糾纏中,睡裙就被脫掉了。躺在湖藍色沙發上的少女烏髮雪膚,黑眸水帶情,淡粉的閃著水光,被吻得通紅,幾乎和滿是羞色的小臉顏色一致。她肌膚白到發光,又泛著情的紅,更顯得前櫻紅更紅,青痕更青。纖腰一把,幾乎可以折斷,而下麵的小腹更是光緊繃,一覽無餘的間水光閃爍,充血的花在修長手指的攪動下微微顫抖,仿佛在邀請著望前來打開,然後狠狠衝刺。
緊張於他的碩大望與自己的緊窄花尺寸不合?
他盯著她,慢條斯理地褪下自己的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