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小腹的空虛和體的渴望,讓大腦的理智消失殆盡。林安宴自己也不知要說什麼,只能扭著腰,將自己的花送得更近。
“床單上全是妹妹的水,就連床單下麵墊著的夏涼被,都……”耳邊的少年還在吐著熱氣,話語似乎能用耳朵鑽到心裏。
“嗚……別、別說……”林安宴被撞得話都說不完整,抬起軟綿綿的手,去捂他的嘴。著淚的眼睛中滿是乞求,因著少女的羞澀,而媚意橫生。
林安宴息著睜大眼睛,與少年畫風完全不符的大望上晶亮一片,在她的注視下,還有一滴花懸在下面,將滴未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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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舉動取悅了顧靖淵,他將望抽出,不等下人的反應,就狠狠插了進去。
“唔嗯……”羞恥讓林安宴滿臉暈紅,誠實的體卻興奮地將花吐了出來,澆在火熱的龍頭上。
“啊!嗯……”原本的溫柔消失,被這樣暴地進入,林安宴終於還是沒忍住,尖叫出聲,尾音轉為動情的呻。
“昨晚就發現了……”少年的聲音原本清冽乾淨,卻因為此刻的情事而帶了些許沙啞,“妹妹真是個水娃娃……”
飽脹的火熱一寸寸填滿了她的體,被填滿的充實感覺讓林安宴忘記了疼痛,著氣努力將所有望全吃進去,雙不自覺地勾著他的腰,好像怕他會離開一樣。
顧靖淵俯下,盯著她的眼睛,將望一點一點進她的花莖之中。
畢竟,她的叫聲會讓他望高漲幾倍,面前的少年自然有無數的力,可以縱情將望全釋放出來。而如今的自己,只是個失去初夜不到二十四小時的羸弱少女,隱隱作痛的體提醒著她,板小,不經。
大腦中無數花紋亂轉,林安宴已經無法思考,本能讓她想要不不顧地尖叫出聲,殘存的理智卻抑制住了衝動,只在嚨中溢出小小的嗚咽。
大的望佔據了整個體,似乎花中每個褶皺都被撐開,偏偏他每次都狠狠撞到最裏面,直到少女稚的花壺口被撞開後,才會意猶未盡地退去。可花壺剛剛閉合,那大的龍頭就又一次強悍地撞了進來。
汗水滴在少女柔軟的體上。顧靖淵毫不留力地抽插,蠻橫地進出,將自己的望深入她的體內,感受著自己被她溫濕的花緊緊包圍,絞緊著,允著,只想插得再深一點。
體內最感的那點,被不停進出的火熱反復摩,刺激得花不停往外吐水。點點滴滴的花匯成小,在交合中被帶了出來,順著大,到了下的睡衣上。
“不、不要……太深了……別插那裏……嗯啊!”林安宴覺得自己的體仿佛被劈成了兩半,痛楚讓快感加倍湧出,又覺得整個體幾乎要化在他炙熱的呼間。
少女的尖叫軟綿無力,勾引著他更加激烈地佔有。
顧靖淵著尤帶青紫的雪,將沾滿花的望展示給她看:“妹妹的水真多,你看,都打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