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皇兄……不行了……水……水進來了……嗚嗚……”
他心裏斥責著這個膽大妄為、不成體統又奇裝異服的姑娘,大腦卻很明白,這是前來與他共赴雲雨的神女,也就順其自然地擁著神女倒在了異常柔軟的床榻之上。
而剛剛的春夢,那神女的臉幻化成了承歡的臉,他竟然也毫無推拒、甚至可以稱得上是更加致盎然地,同承歡成就了夫妻之好。
不同於春夢,在這個夢裏,他的理智始終線上,明明白白地知自己在夢。
就算很想,也不能去。
而且,很奇怪的是,他的幾場春夢,都發生在同一個很奇怪的地方。
因著不曾心動過,他雖然用良好的記憶力,將那幾場春夢記住,卻從未回味過,畢竟,他的人生中,有更多的事,比春夢更重要。
黑髮垂在水中,眼睫不停顫動,巴掌大的小臉上帶著迷醉的酡紅,被吻得通紅。纖細的鎖骨上帶著青紫的吻痕,浮出水面的櫻紅上,掛著一點透明的水滴,顫巍巍地落不落。水下的花乖乖著自己的望,每一次抽送都能聽到她在耳邊帶著哭腔哀求。
這說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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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簡直就是個變態!
他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這已然是錯亂了,更關鍵的是,之後的自己不但因為承歡而了,更是因為她,才能成功出來。
夢中的他告訴自己。
公主被頂得花枝亂顫,偏偏被堵住了,只能被動地吞咽著齒間男人的氣息,雙臂無力攀附著男人的肩背,隨著他的衝刺而跟著起起伏伏……
夢裏有著長長的白色走廊,比夜明珠還亮的珠子發出耀眼的光芒,宛如眼熟的白晝,旁邊是一扇扇的門。他遠遠地站在走廊的一頭,眼睛一直盯著其中一扇門。他知,自己想要打開的,只有那一扇門。
他又夢了,而且是很久以來,他總是在的同一個夢。
顧靖淵閉上眼睛,暗自出今後要離承歡更遠的決定,呼變得綿長起來。
說明他顧靖淵,堂堂太子殿下,想女人想瘋了,竟然想到了自己親妹的上!還愛上了這種感覺!
他低頭親她,堵住她求饒的嘴,用力往裏插去。下水嘩啦啦地響著,因著水的阻力,每次進入都沒那麼快,卻十足十地力度大。
已經是二十五歲的成年男子,雖然不曾有過女人,卻是在青春年少之時,也過幾場春夢的。否則,被欽定的國家繼承人,初遲遲未溢,估計又會讓那些老頭子們碎了心。
那個地方燭光特別亮,房間佈局十分古怪,看不清面容的少女頭髮及肩,腳下扔著一件白色的濕衣服,穿著黑色的緊掛肩褻衣,和粉色的超短貼褻褲,出大片大片的雪般肌膚。嬌軟著嗓子一聲聲叫他“哥哥”,說自己難受,拉著自己的手往她柔軟的上按。
不能去。
再次從內室出來,太子殿下不敢繞彎,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榻上。
他不知,如果自己晚走幾步,床上沉睡的公主就會在睡夢中無意識地打開雙,仿佛在迎合夢中不知名的男人,將已然動情後潺潺溪穀在空氣中,全然展示給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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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燙的水從溫涼到冰涼,體內的熱意始終不下,太子殿下認命般歎了口氣,握住水中的望,腦海中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承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