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宴出水面上的鮫紗早就幹了,唯獨小和腳還泡在水中,裙擺也垂在水裏,她有些恐慌地側頭看了皇兄一眼,儘量忽略了他越來越往上的氣息。
安宴扭過頭,看到了後的人。
完全沒有注意到,一時心急,她脫口而出的是古代人極其避諱的“死”字。
男人的順著長髮轉到耳邊,親吻過紅到要滴血的薄薄耳垂,他單手挑開了公主的衣襟,沿著脖頸慢吞吞地走到鎖骨,隨後用發燙的代替了手指。另一只手卻在公主纖細的腳踝上來回打轉,不動聲色地將系在上面的繩子一一全解開。
受驚的公主,眼淚還掛在腮上,卻瞪大了一雙水濛濛的眼睛,一只手緊緊捂著自己的嘴,另一個手無意地在水面摸索,把已經掉到腰間後漂浮在水面的上衫重新拉回到肩膀上,將雪上的紅痕全擋住,卻遮不住修長脖頸和纖細鎖骨上的點點曖昧。
長期被溫泉泡著,池沿並不冰冷,反而帶著的意。可比溫泉意更強烈的是,近在咫尺的男氣息。
倒是屏風隔的清平說著說著,快要睡著之時,聽到承歡公主說了句什麼話,她下意識地清醒了片刻,緊接著公主殿下的話,糊糊地問:“殿下,您說什麼?”
她恐慌的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用手肘狠狠撞了一下男人的膛,哽咽著沖他吼:“嚇死我了!”
公主在水中承歡的樣子,皇帝陛下已經見過很多次,每次都沉醉於那樣美麗的場景。然而今天,不知是周遭有若隱若現的水霧環繞緣故,還是天之中冰雪覆蓋的寒冷,亦或是隔有人可能會發現的緊張氣氛,他沒由來地口乾燥,方才並未盡興的他,托住了公主的腰,將人抱起來,坐在了溫泉池的池沿上。自己站在公主分開的間,掬了她的長髮一點點細吻。
安宴倒抽一口涼氣,捂住嘴巴。
男人被她動作驚動,退出來,將人抱起來轉個,面對自己,用手指梳一梳她黑亮的長髮,對於屏風之隔的呼喚聲充耳不聞,低頭在公主耳邊了一下,了個噓的手勢。
她的長髮濕漉漉的,同裙擺一樣飄蕩在水中,隨著水紋撥動而慢慢搖曳。有幾繩子早就從腳踝上解開,那紅色的綁帶浸在水下,在黑髮之中顯得格外耀眼,公主不安地扭動著細腰,那紅線也跟著頭髮一起,在水中飄蕩,似乎是在無聲無息地誘惑著面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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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剛剛說完話,男人就好似在等這個時機一般,直直地把龍頭插進了她的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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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宴勉強壓抑住了想要息的衝動,在清平一聲比一聲清醒的追問下,努力沉聲回答她:“沒什麼……你是不是困了?嗯啊!”
然而慶倖的是,顧靖淵居然沒有回應,依舊直愣愣地看著她,眼中是赤的驚豔。
她怎麼忘了,隔還有個人?!
不知什麼時候,她的裙擺已經完全散開,浮萍一般漂浮在水面上,輕而易舉就被男人給掀開了。安宴過子,正是感緊繃的時候,大的龍頭闖進來,她情不自禁地呻了一下,結果聲音出去了一句,就緊張地再次捂住了嘴,目光譴責地望向上這個惡作劇的壞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