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苦著臉趴在池沿上,可憐巴巴地看著她,忽然問:“殿下,您的脖子怎麼了?”
兩人走到更衣的房間,在侍女的服侍下換好了衣服,又上了飯菜茶點。她揮退了侍女,示意早就一副“我有話要說可是只想和你一個人說”表情的清平,可以開口了。
哪怕就是这么松松地圈着,他都觉得自己紧绷了近乎一个时辰的神经,缓解了片刻。
心惊,不是担心声音太大会让人听到,就是害怕清平一时兴起忽然跑过来,但不怎么说,好歹安宴十分尽兴。但她知,皇兄肯定没有满足,就哄他说,晚上自己会在床上等他,绝对合绝对听话,直到他尽兴满意为止。没想到,皇兄为了床笫之事,竟然会弄出个人工的晚上。
他垂眼,清晰地看到皇妹眼中的心疼和动摇,角微微一勾,的望被那只雪白柔的小手,地握住。
就好像这十世都活成了一世一样。
反正帷帐之中的事情,外人也不知,再说,适当撒有助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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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想了想……還是沒有決定好,要小的還是大的。”
“有紅色的,一小塊一小塊的……是什麼,疼不疼?是您那邊水裏有蟲子嗎?”
从未见过他这样幼稚的一面,安宴抿着嘴,绷紧了脸上的控诉,眼中却漏出了难忍的笑意。
“不、不用了……咱們再泡一會兒,就回去吧。”
真是……幼稚。
话是这么说,但她依稀记得,那十世中的顾靖渊,虽然经历不同,会让他的格有些偏差,但褪去外表的伪装,在骨子里,情事中的他,其实一直都是个强、霸、不容许违逆的人,也从不忍耐。
随着床事的增多,顾靖渊学习的速度飞快提升,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在床上进行适当的示弱和撒。
看了眼她,出門叫了一位侍女。侍女攙扶著麻的清平走了幾步後,恢復了知覺的清平再度活躍起來。
这还不算,男人握着小公主的手,就往下腹探去,轻声在她耳边吐气,“承欢你看,一直着……皇兄等了你快一个时辰……”
承歡公主的體素質越來越好,最明顯體現在,她已經完全不會再因為和男人了兩次,或者高了兩次,就軟地走不動了。
“脖子怎麼了?”
他们呆在家中的任何时候,只要他了,就会直接把她压到下,不她是在饭,洗澡,还是补觉。
安宴無語。
安宴摸了摸,很光。
掌心之下的巨龙坚而,显然已经这样了好久,安宴看他一副“我很痛苦很难受但是我很坚强我不能说”的样子,又想起过几天就是她每月准时的月事之期,登时就心成了一片。
她瞪大了眼睛,之前居然完全沒注意到,假山的大石頭居然是個大門!目瞪口呆地看著他走進去,山石門關上,這才收回視線,側耳聽了聽清平的動靜,從水中站起來,“清平,咱們走吧。”
安宴再度緊張起來,趕緊揮手示意皇兄趕緊離開,嘴裏糊地應付:“沒有,我……太熱了,起涼快一下。”
清平正在奇怪,大冬天怎麼會有蚊子,聽到公主問話,愁眉苦臉地回答,“清平泡得都軟了,走不動了……”
所以她拍了拍帶著紅暈的臉,整理好衣物,神情自若地緩步走到了清平那邊。
“嗯……大概是蚊子咬的吧。”安宴信口胡謅,將衣領往上提了提,看她還趴在水裏,就轉了話題,“你怎麼了?”
安宴看著皇兄將衣衫套上,走到崖邊的山石附近,不知觸碰到了哪里,整塊大山石無聲地往一邊移動開來,出裏面的一間屋舍。
虽然经历了十世,听起来好像很多年,如果是别人,肯定能积攒很多经验。可她林安宴悲惨至极,自始至终就有过那么一个男人,完全没有增长半分对于男人和情事的认知,多出的九世那漫长时光,对她来说,好像并没有让她比别人多学会一些什么。
安宴已經完全忘記了她們之前討論的東西,“
“殿下殿下,清平這邊也很熱的。要不,清平到您那邊,陪您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