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熱天,不讓喝涼的,反而要喝熱過的牛……是不是有病?!
是因為被男人滋潤了嗎?
“優酪太涼了。”他伸手將她面前的優酪拿走,放上自己熱好的牛,“牛是熱過的。”
顧靖淵端著一杯牛走出廚房,看到她正坐在餐桌邊,低頭著優酪。
“好……喝?”他問這個的原因,林安宴沒反應過來,回答的時候帶了點上揚的疑問聲調。
“優酪好喝嗎?”少年突兀地開口。
現在是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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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心底撇嘴,伸手接過來,象徵地了一下杯沿。看到他又轉回廚房,急忙將小半杯牛倒入桌子上平時裝開水的一只大玻璃杯中,又伸手將玻璃杯推到一邊。
他走過來,默不作聲地將桌子上的空杯子和裝著牛的大玻璃杯,一起端回了廚房。
林安宴穿的裙子是夏季款,布料極薄,隔著衣服能感覺到他溫熱的手掌。她的腰也是感帶之一,好在少年只是規矩地摟著,沒有來回移動摩挲,否則她又要軟了。
然而完這一切,她才突然發現,桌子上沒有什麼能夠將這個大玻璃杯遮擋住,便起要去客廳搬一瓶花來。
“你很熱?”他問。
吃過飯,林安宴從冰箱中拿出一瓶優酪打開,就著喝了幾口。
他下腹一緊,瞬間回憶起,就在不久前,蜷在下的少女,還用那雙氤氳著淚光的大眼睛,著沉醉帶著懇求地望著自己,仿佛在請求憐惜,又仿佛在縱容自己為所為。
少女一只手支在剛剛換過的灰色條紋桌布上,在明亮的黃色燈光照下,褪去了昨天還留在眉目間的驕傲、尖銳和倔強,就連整個人的輪廓,好像都變得溫婉起來。
“嗯。”這種情況下,不熱也得熱啊!林安宴感受了一下空調帶來的涼意,裝作很熱地拿手在臉邊扇了扇風。
她眉眼動人,宛若入畫般緻而美好。泛著淡粉的腮被鬢邊的碎發淩亂遮著,有幾縷頭髮還帶著水汽。那欺霜雪的肌膚在薄荷綠的襯托下顯得嬌可人,就連脖子和鎖骨上淡淡的粉色吻痕都失去了情色的味,變得清新起來。
可剛一起,顧靖淵就察覺到,轉看她,一眼就看到了裝著牛的透明杯子。
顧靖淵看過來的眼神似乎有些奇怪,林安宴有些怕冷似的,攏了攏肩膀上的披肩,心底有些發。
林安宴不愛喝牛,可要是顧靖淵遞過來的……
聽到了動靜,少女咬著抬起頭來,黃的燈光下,幾縷發絲落在光潔的額頭上,一雙清澈的眸子光溢彩,帶著淺淺的好奇看過來。紅潤的小嘴嘟著,可以看到潔白的編貝牙齒。還有齒間白色的體。
林安宴一口氣將手中的牛全喝完,討好地將杯底展示給他,笑得眉眼彎彎,“牛太熱了,我還是喜好喝涼的。”
顧靖淵:“……”
從昨晚到現在,她好像變得更漂亮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