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簾的,是那絕色佳人黑髮間伸出的、纖細雪白的腳踝,和腳踝上又黑又的鐵環。
那是和她當承歡公主時一模一樣的臉!
她聽到皇兄這麼說。
“皇兄為什麼要把我鎖在這裏?為什麼拿鏈子捆我?這是什麼鬼地方?你快放我出去!”
這個公主,像她,卻又不大像她。
那樣絕色的臉,波光瀲灩的眼,她曾在鏡子中看到過無數回,那是……承歡公主!
“皇兄……會給?”承歡怯怯地抬眼看他,那明亮水潤的烏黑眼眸中,帶著些許天真誠摯,又摻雜著不知名的擔憂恐懼。明明是不諳世事的少女,又有著少婦的嫵媚和春色。這樣奇異的矛盾,反而讓她更加明豔動人。
承歡公主沒有動,而是縮著體,將自己抱得更緊,黑髮從後淌過來,將她赤的體覆蓋住。看上去像是多了一層鎧甲,可承歡的樣子,卻像是更加恐懼。
承歡試著站起來,一軟又重新倒下,黑髮從她上過,出大片帶著零碎曖昧紅痕的雪白肌膚。
“想要衣裙穿嗎?過來,皇兄給你。”看到她的樣子,顧靖淵慢慢氣,似乎是將怒火壓下之後,才緩緩。
纖細的手指握住金黃的欄杆,承歡公主終於站了起來,拖著黑而沉重的鏈子,往皇兄的方向走了幾步。
泛紅的鎖骨,小巧的下巴,淡粉的……
女人材極好,長腰細,單手撐著金籠底坐起的她,哪怕只能用一只手臂去遮,也掩不住前的大片白,以及上面殘存的幾點微紅。
腳踝的鐵環上,竟然套著手臂的黑鏈,鏈子另一頭直接環在了鳥籠的子上。剛剛打斷她委屈情緒的,就是鐵鏈相互碰撞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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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靖淵似乎要抬手去扶,卻又停下了。
林安宴心中微妙,帶著些許說不清不明的不祥預感,她慢慢抬起眼,看向金籠中那個慢慢坐起的女人。
什、什麼情況?
承歡公主,為什麼會在金籠裏?
懸在空中的鳥籠微微晃了晃。
一聲驚呼,承歡被拉了過去,撞入皇兄的懷裏。眼見避無可避,承歡用力推搡著男人的膛,原本應該是歇斯底里的質問,卻因為沒多大力氣,而顯得像撒嬌一樣。
“你過來,朕就會給。”
“承歡,過來。”
林安宴心中有無數個為什麼在打轉,然而顧靖淵已經走進了金籠,打斷了她的思路。
籠子裏的承歡公主似乎剛剛意識到自己的處境,緊張地蜷縮在籠子一角,後背抵在金黃色的子上,雙臂抱住了膝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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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快到達的時候,皇兄忽然抬手,解開上的扣子,將外衣脫下。
忍了又忍的皇兄終於忍不住,伸手拽住邊的鐵鏈,往自己所處的方向,用力一拽!
承歡公主見狀,立刻慌張地往後退去,卻被鏈子一絆,重重倒在軟綿綿的籠底。
林安宴心中的不祥越來越濃,終於,在看清了那女人面貌的一刻,成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