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宴不自覺地動了動體,她似乎有些濕了。
還有……”皇帝陛下的聲音低沉到可怕,“籠中時日漫長,皇妹若有閒暇,最好時刻祈禱……祈禱肚子裏的這個,是個皇子。倘若是位公主……”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隨著公主馬上要承歡,自己的間,仿佛也能感受到男人特有的炙熱溫度。那炙熱,好像在自己花上蹭來蹭去,惹得她神經微微抽動,間分的水更多了。
籠子裏的對話還在繼續。
讓他跪在外面地上,日日夜夜聽著你發情求歡的聲音,讓他知,自己心儀的小宮女,到底有多淫蕩!
“三年不行就五年,五年不夠就十年,十年不夠就二十年……”眼看公主驚恐地大了眼睛,皇兄剛剛暴怒到幾殺人的念頭慢慢消失,“承歡會一直懷孕,給朕孕育子嗣,說到這裏,朕剛剛想起……”他慢條斯理地將最後一件衣物脫掉。
承歡被間越來越近的滾燙,得避無可避,後背死死抵上了欄杆,幾縷長髮從籠子縫隙垂下,懸在半空中,隨著說話的聲音而跟著打顫,“別、別……皇兄,我會好好養著這一胎……你別……我、我之前聽太醫說,孕期不能行房事……”
就連皇兄都跟著微微一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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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果然……什麼都沒告訴你。”皇帝陛下輕笑一聲,仿佛有些譏誚,隨即帶著些許懲罰般地,腰闖了進去。
“仗著孕期,以為朕不敢動你?難怪……皇妹最近囂張了很多,還敢背著朕,勾引別人……”
“什、什麼翼族?”抗拒的雙臂被皇兄反折到了後,龍頭抵上了花口,還沒有進去,她的體就自然而然地分出了蜜,歡迎男人的侵入和佔有。承歡被體的反應折磨得幾乎無法思考,只是順口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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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宴和顧承歡,一起哆嗦了一下。
原本就這種僵持氣氛嚇得有些害怕的林安宴,無力捂臉。
“那……若是……若是一直都誕不下皇子,怎麼辦?”顧承歡抽噎著,結結巴巴地問。
“倘若是位公主……你就一輩子住在籠子裏吧!等著朕夜夜臨幸,年年都要懷上你口中的‘孽種’……等你什麼時候能誕下皇子,朕再考慮什麼時候放你出去。”
然而皇兄畢竟是皇兄,他不動聲色地起,將自己的中衣脫掉,視線卻始終盯著半躺在紅海之中的赤公主。
這位承歡公主,不知是傻大膽還是缺心眼,剛剛還在哭嚎著怨恨辱罵,這會兒竟然又問起了生孩子的問題……拜託這是重點嗎?!
“……別的孕婦確實不可以,不過,你可是天賦異稟的翼族……”
“據說孕婦在魚水之歡時,不僅會泛,這裏……”他的手,握住了長髮之下公主翹如花的軟,“這裏還會噴。”
“到時候,朕讓人挖了那姓劉的眼睛,掛在你面前,讓他永遠看著,你是如何在別的男人下承歡!
嘩嘩的鐵鏈作響中,兩條纖細雪白的被迫分開,扣在了男人的勁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