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之中活色生香,交歡的拍打聲和淫靡的水聲,伴隨著男人感的息聲,女人高一聲低一聲的呻,在昏黃的屋子中迴響。
“對對……別摁……不……不要了……好漲啊……嗯啊啊啊啊!!!”
口是心非的女人。
男人低沉的笑聲,混著熱氣吐在耳邊,“都快把哥哥夾斷了……”
“對不對?”
那樣滾燙的沖進體,仿若飄在雲端的林安宴,被燙得尖叫著,仙死般從高空失重一樣墜落,狠狠摔進黑甜的夢鄉。
小腹上一個外力,花莖頓時絞緊了每一寸,那幾乎滅頂般的快感襲來,通泛粉的女人瞬間繃直了體,僵持片刻後又脫力般軟軟倒下。只餘一雙眼睛,慵懶嬌軟地著淚,可憐兮兮地望著自己,可她的花莖卻像是生怕男人離開一樣,死死咬著嘴裏的巨大,不肯放開。
“好、好累了……饒了我吧……”因著無力,連求饒都帶了幾分軟綿。
那一聲“哥哥”,他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聽到她主動叫過。
遲遲聽不到回答,他拿手摁了摁她軟乎乎的肚子。隔著薄薄的一層肚,完全可以摸到自己插在裏面的堅形狀。
那嬌嬌弱弱的勁兒,惹得男人更是興起,他扣著女人纖細的腰,每一下都盡沒入,之前到子宮的白體被這兇猛的動作抽帶出來,順著女人被插得紅腫的花口往外。
今晚已經了幾次,顧靖淵想到明天的安排,看看她被劇烈抽插而帶著外翻的媚肉,看著她淺粉的花被整個晚上的入侵而變得紅腫,看看她被得鼓起來的小腹,又看看她通紅的臉上透出的靡麗之色,低頭愛憐地親她,“乖,今晚最後一次。”他的手,動作輕柔地撫過她的長髮。與那輕柔完全相反的,是下更加猛烈的入侵。
“啊啊啊啊……輕點……哥哥……”
顧靖淵就是要她認清現實,不怎麼說,她林安宴嘴裏的哥哥,就是她戶口本上法定的丈夫。
自從他們第一次發生關係後,她就不再叫他哥哥,仿佛沒有了那個稱呼,他們就沒有了任何的親屬關係。他知,她跨不過心理的那關,厭惡他們這樣亂倫的關係。可她越是不肯承認,他就越是喜歡在床上叫她妹妹,喜歡壓著她,迫她喊哥哥。
“承認吧,你離不開哥哥……被哥哥得很舒服……對不對?”
給她清理了體,又換了新床單,這才抱著她重新躺下,借著昏黃的小夜燈,靜靜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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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那聲“哥哥”,哪怕聲音再低,顧靖淵也清楚地聽到了。他動作微微一頓,低頭咬住她來回動的珠,將龍頭狠狠進花壺,再度了出來。
長臂一伸,顧靖淵熟練地拿了水杯在手,將水一口一口地喂給懷裏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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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燙的望被女人緊致的花莖癡纏著著,無上的快感讓顧靖淵近乎享受般地追問著,想聽到她和自己完全一致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