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尖帶著霜淇淋凍出的淡淡涼意,攪弄著她溫柔軟的,很快就恢復了熱度,從她嘴裏出時,還連上了絲絲白線。
纖長的手指輕輕撥動花,經過一夜的休息,原本被插得鮮紅的花已經恢復原本淺淺的粉色,一縷縷透明的水從緊閉的花口滴出,在花上閃爍著,沾濕了作亂的指尖,勾引著看到的男人前來侵佔。
“安安濕的真快。”顧靖淵說著,抬頭看到桌上被推到一邊的甜品,“別急,一會兒再給你。”
那霜淇淋糕是馬克龍色的夢幻粉,很小又很緻,林安宴原本打算吃了布丁就吃這個,沒想到,布丁還沒吃完,自己就要被男人給吃了。
林安宴洗完澡想找內衣,結果發現,櫃子裏所有的內褲,不是什麼布料什麼顏色什麼樣式的,全都是綁帶式!
男人被她毫不掩飾的熱情逗樂,手指夾住了她軟軟的頭,來回逗弄。
林安宴呆了片刻,男人便俯吻下。
林安宴躲避不了,只能大口大口咽下。
嘴裏的糕甜而不膩,涼絲絲中還帶著濃濃的香,口感十分細膩。以至於他的手指要撤出時,她的頭還下意識地卷了上來。
一涼。
抱歉哦,難脫的牛仔褲是最讓我有安全感的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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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湊到她耳邊,熱氣烘著她泛紅的耳朵,“就是不知,和糕比起來……誰更甜。”
聽到他說別急,她真是又氣又急,“誰……誰急了……”
慢條斯理地挖了一些霜淇淋,顧靖淵望著她水霧彌漫的眼前,溫聲調笑,“安安上面的小嘴,和下麵的一樣,又軟又濕,熱情得不得了……”
一只手下,握著她的腰輕輕一提,解開了的牛仔褲便被輕鬆地扯到膝蓋下。男人熟練地抬起她一只,將褲扯出來,笑抱怨,“你就是喜歡穿牛仔褲……真難脫。”
腰側兩條帶子解開,內褲就直接下來了,能不方便嗎?!
他、他什麼意思?!
“不要怕……這會兒沒人……”顧靖淵解了她的內衣,住她早就起的櫻紅,拿尖打轉著調戲,白的肉被他用牙齒細細咬著,疼痛和酥麻齊齊泛起,女人難耐的呻從微的角洩漏。
緊緊是觸碰,林安宴就難耐地細細息,臉紅地幾乎要滴血。她原本就感,這些年,肯定沒少被顧靖淵調教,連脫個衣服,都讓自己臉紅心地起反應。
男人剛剛還在她間作亂的手指,了點還沒來及吃的霜淇淋糕,送到了她嘴裏。
男人掰開了她的,林安宴只覺間涼風颼颼,花都害怕地閉合到了一起。
變態的惡趣味!
林安宴滿臉通紅地斜睨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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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齒裏滿是絲冰涼的霜淇淋,頭都帶著冰冷之意。安宴被凍得受不住,極力扭頭躲避,偏偏男人著她的頭不放開,無數帶著味的冷意,混合著親吻的水漬,在口中來回攪動。
“還是……”他低頭,在她纖細的腰上用牙齒咬開系在腰間的緞帶,“還是這樣的內褲比較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