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地縮了縮。
被他說話時的蹭著,林安宴咬住手指,從鼻子中溢出難忍的低,“癢……嗯……啊啊啊!”
顧靖淵說著直起腰,解開了自己的帶。
“啊啊啊啊!”
高之後的林安宴,半張著嘴巴,任由男人哺喂進去自己剛剛淌出的水漬,一點點咽下。
除了霜淇淋的味,她沒嘗出來什麼別的味。
林安宴緩緩回神,這才意識到自己嘴裏都吃了些什麼東西,羞惱到面紅耳赤,聞言卻又不自覺地細細回味了一番——
他大口吞咽著沖進嘴裏的花,來不及接住的一些順著嘴角了出來。甜而膩的女人香氣,伴隨著霜淇淋的香味,從空氣中漸漸彌漫開來。
“乖,”他手指輕輕撥開已然泥濘不堪的花,火熱的龍頭抵在入口處,察覺到女人不安地扭動著細腰,顧靖淵俯溫柔地安撫她,“哥哥疼你。”
直到頭探進花口中,甚至過分地模擬著抽插的動作,在嬌的花口進出,靈魂幾乎被出來的女人,劇烈顫慄的體忽然僵直,像脫了水的魚一般往上一——
“甜不甜?”男人喂完,低頭用尖勾住女人綿軟的,低聲問。
餐廳中,他的聲音壓得極低,卻回蕩在她的耳邊,字字清晰。
顧靖淵將那雙雪白修長的拉起來,折疊到她上,女人粉滴水的花便被迫綻開在眼前。
林安宴被這冷熱的交疊刺激得尾椎骨都麻了,完全無法克制體的反應,只能仰起的頭來回擺動,止不住地顫慄。
安宴呆呆地看著出沒在間的男人望。
“安安的水這麼甜,我怎麼可能不喜歡。”說話的聲音,帶著近乎下的調笑,聽得人雙頰似火般滾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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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的小愛驟然加大,動情的愛噴湧而出,被早有準備的男人接了個正著。
看她不回答,顧靖淵咬了咬她的,“嘗不出來?比糕甜好多。”
不同於少年顧靖淵還不怎麼經歷情事的粉色,這已然成年的男人望上青盤踞,那塊頭不容小覷,林安宴幾乎沒法想像,這樣猙獰龐大的東西,是怎樣到自己體裏的。
他的妻子衣衫淩亂地躺在面前,一副任人採擷的嬌美模樣。白的沫汁順著峰巒起伏的雪往下,被打開的細間,被蹂躪過的花如同外面被風雨打過的花枝,帶著點點珠,可憐兮兮地掛在花上。
男人火熱的親吻著淫靡的花,他靈巧的頭甚至順著花縫擠了進去,頂在感的珍珠上來回研磨著挑逗。女人的體仿佛被按上了開關,透明的花伴著沁人的甜膩香味,一一往外湧出。
顧靖淵著些許還未咽完的愛,喂到林安宴嘴裏。
女人無力地癱在餐桌上,媚眼水,嬌嬌軟軟地罵他,“你……變態……那個怎麼能吃……”
低低的息忽然變得高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