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她用嘴,還是要交,或者,是用夠了花,想開發菊了?
如果沒有記錯,前幾世中,顧靖淵好像沒有出現過,才上了她三天,就打算玩新花樣的情況。
她不敢多想,化被動為主動,雙臂攬上少年的脖子,仰頭去咬他的結,“哥哥……安安都這麼乖了……不要再欺負我了好不好?”
“安安哪里乖了?”少年勁腰狠狠一個進,惹得掛在脖子上的那雙藕臂都晃了幾晃,似乎下一秒就要因為不堪承受狂風暴雨而無奈摧折。
像貓咪一樣低低呻著的少女,全泛著漂亮通透的粉紅色,處於風暴中心的花更是被磨得鮮紅,像是要滴出血一樣。可一滴一滴淌下來的,卻全都是帶著動情體香的少女花,就連反復進出拜訪的龐大客人,都被那水光沾染上一層明亮黏膩的水。肉體交織的拍打聲中,淌了一整個晚上的水,被兩人的體溫熨燙著蒸發,氤氳得整個臥室都帶了甜膩的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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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給哥哥什麼?不說的話,哥哥就插在裏面一輩子不出來……”說完就感受到再度被絞緊的舒爽,顧靖淵心情大好地彎了眉眼,“這麼激動,看來安安很期待,嗯?”
聞起來就像是情的藥劑一樣。
“嗯啊……乖乖……給哥哥……唔嗯……”剩下的“”字被一個狠狠地頂弄,吞進了嚨裏,只連連息著低起來。
長期和顧靖淵在一起,她的體沾染了怪癖。一旦被他插著花,哪怕他不動,她也會因為那種時刻被人從美夢中插醒的恐懼感而緊張地睡不著。久而久之,只要體裏有那熟悉的大肉棒,她就會睡不著。
長時間、無節制地歡愛,加上幾個世界不停的穿梭,消耗掉了林安宴大分的力和意識,這會兒的她不僅體上縱過度,心理上也疲憊不堪,只想趕緊結束之後,躺下來安安靜靜地睡一覺。
所以,聽到他這個威脅,已經被困意和情折磨的林安宴瞬間就神志清醒。
少女劉海微濕,額間和鼻尖都是細小的汗珠,那是和他徹夜交歡留下的瘋狂見證,此刻一雙媚眼春帶水地望著自己,因為縱而發紅的眼角微微上挑,明明是再清純無辜不過的學生妹相貌,卻好端端地多了幾分禍國殃民的妖妃模樣,尤帶著水霧的眉梢眼角間,都是蠱惑帝王君心的妖嬈弧度。
“乖乖給哥哥什麼?”過度的刺激之下,懷中的少女再度從眼角落下一串淚,想要夾攏雙卻不能。已經用掉了最後的力氣掙扎過之後,全然無力再度掌控體,軟綿綿到毫無抵抗。脫力的嬌軀,被血氣旺盛到了一整夜還毫無疲憊的大家夥,插得隨著節奏起起落落,可著大家夥整整一個晚上的花莖卻依舊緊致到纏人,每次進入都會受到瘋狂的歡迎,而每次出,都會帶出戀戀不捨的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