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極好地伸手握住她來回動的,手掌一寸寸著軟若豆腐的肉,同樣壓低聲音,“不掛電話,不就是為了讓人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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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在裏面,就可以永遠讓安安著,對不對?”
仿佛觸電一般,那只手倏地縮了回去。
“夾這麼緊,想讓哥哥斷在裏面麼?”
“別……”
手心一熱,顧靖淵了她的掌心。
他還要拿語言刺激她,“為什麼不說,不說,怎麼讓那人知,林安宴的小這麼緊,夾得哥哥都要了?”
腳背還能感受到,話筒裏說話聲音帶來的震動,林安宴神繃緊,驟然單手捂住嘴巴,瞪大了眼睛看向上的顧靖淵。
“安安真容易高……”顧靖淵並沒有因為她高就停下,而是就著高絞緊到窒息的力度繼續使力,將湧出來的體抽出來又帶進去,交合處泥濘不堪。
“別、別說了……”
“啊……太深了……慢……”
“有、有人聽著呢……”
原本咬在嘴裏的裙擺,不知何時堆在了腰上,幾顆雪白的牙齒咬住紅潤的下,近來越發嬌豔的少女被幹得息連連,鼻尖都滲出了細小的汗珠,睫顫抖如雨中翻飛的蝴蝶,那蝶翼上沾滿了晶瑩雨珠,讓看到的人只覺,心臟軟了幾分,下就能上幾分。
哪怕已經沒了力氣,林安宴依舊殘志堅地舉起手,捂住他的嘴,緊張地指了指那個被一捲曲的電線連著的話筒。
仿佛空調已經失去了作用,周遭是男烘烘的體溫,更加滾燙的東西將她插得死去活來,無邊的熱氣熏得林安宴出了一聲薄薄的汗,她搖著頭閉口不答,眼角淌出歡樂到極致的淚水。
“不、別……別說話了……”
昏沉的大腦猛然驚醒。
又一次被撞到最裏面,宮口都被頂開了幾分,林安宴尖叫一聲,嘩啦一下出好多水,濕潤了墊在下的裙子。
“哥哥……你不要……別這樣……”林安宴被他說得,想要找個角落躲起來,偏偏整個下半都被控制住。
打開到極限的雪白大間,紅腫的心水汪汪地吞吐著龐大到囂張的客人。少女的纖腰如風中柳枝般搖擺,似熱烈迎合,又似被狂風暴雨摧殘而將折。一對雪白的,帶著點點痕跡和晶亮汗水,隨著節奏上上下下地動,那殷紅的尖幾乎要晃花人的眼睛。
“你看,哥哥一說,就夾得更緊了……你說,她有沒有聽到,你是在和誰的時候叫個不停?”
完全沒有接收到心電感應訊號的顧靖淵,沒有被高夾到,卻險些被這麼一夾就出來。他低頭了她紅通通的耳朵,撞得更加用力。
可惜這人壓就不聽她的。
這樣狂熱的衝刺,剛剛高過的林安宴本就受不住,她嗚咽著,想求他慢一點,可被頂得來回晃的大,忽然碰到了什麼涼涼的東西——
“沒、沒有……”林安宴緊張極了,從指縫中吐出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