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氣的後果,林安宴親體會過無數次,心下惴惴不安。有心厚著臉去討好一下,可沒個臺階,她也實在找不到什麼比較好的藉口。
過了幾秒,她感覺到顧靖淵似乎微微探,伸出了手,立刻警惕地睜開眼。卻發現他大半個子都懸空在她上,正伸手去那離他比較遠的話筒。
如果、如果陳風清是在前半段掛斷的,那她記得,自己應該很安靜。
顧靖淵脾氣其實也不好,她這樣甩臉色……他會不會生氣了?
如果不是理智尚存,她想爆這個讓自己丟了大臉的壞傢伙!
也許這個沙發,就是她被生氣的他幹死之前,唯一能給些溫的東西了。
反正都要死了,現如今這赤的體,腰間堆疊的裙子,肆意淌水的心,以及腰下麵還墊著的抱枕,她都不想去了。
用了拖字訣,暫時不用直面這個可怕問題的後果,她索將電話一掛,再度蜷縮著面沙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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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聽筒中,剛剛發出聲音而震動的現象還存在著。
她知曉第十世過起來太艱難,前九世的遭遇血淋淋地擺在那裏,可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在第十世待了還不到一個月,名聲就毀於一旦。
林安宴心頭一片灰暗。
林安宴清了清嚨,打算想一個好的藉口來遮掩一下。
結束了思考關於丟臉的問題,還沒放鬆,緊接著,剛剛自己發脾氣的事情,頓時重新回到了腦海中。
林安宴仗著自己離電話近,劈手扯過電話繩,將電話放到耳邊,同時警惕地看向顧靖淵。
當然,前九世的她,被當禁臠而囚禁,別說名聲,連人自由都沒有,基本上屬於消失在人前,自然也不會為一切類似什麼名聲之類的東西而心。
沒想到,裏面傳來“嘟——嘟——”的忙音。
林安宴不確定地想。
她的,軟綿綿地從沙發背上下來,絲毫沒有碰到那個同樣掛在沙發背上的話筒,好像不碰到,就可以不用去裏面還在說話的人一樣。
大概……沒出什麼紕漏吧?
可作為一個正常的人,一個社會人,肯定是要有基本的羞恥心啊!
至於電話……愛咋咋地吧!
羞憤之下,林安宴忘記了自己給第十世定下的相處標準。
原來,不知什麼時候,電話裏的陳風清已經掛斷了。
她氣呼呼地面對沙發靠背側躺下,不想去看還伏在自己上的,某個大混的臉。
她將另一條從地毯上拖到沙發上,無力地蜷起雙。隨著她的動作,半軟的望在體內不斷變化姿勢,慢慢又了起來。
被人聽了活春宮已經算慘了,難她還會允許春宮當事人之一,再和聽眾溝通交一下?
!!!
心虛地垂下眼,不敢去看對方的臉色,索能拖一刻是一刻,就這麼著吧!
閉著眼睛的林安宴伸手,握住兩間濕漉漉的望,將再度起來的它了出來,也不隨著出來的水打濕了下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