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安靜得可怕。
居高臨下的肖照,默默地看透了一切。
行吧行吧,有了老婆忘記兄弟。肖照聳聳肩轉開眼睛,內心默默歎息:我應該在桌底,不應該在桌上……
光如絲綢的貝肉縫隙中,滴滴幽沾染了手指,貪心的手指尤嫌不足,探入穀內,指尖刮上濕答答的花。
耳邊的話仿佛吐著熱氣,將曖昧傳到了被空調得沒有溫度的耳朵上,燒起一片火熱。林安宴想縮體,卻只能縮進顧靖淵的懷裏。
“別、別說了……”
少女深深淺淺的息,少年慢吞吞說話的聲音,腔震動的聲音,伴隨著淺淺攪動的水聲,清晰地響入耳朵,每一個字都會激起她莫名地顫慄。
“牛。”少年說話的聲音又低又慢,明明幾個字,他卻仿佛說了兩個世紀,“你喝剩下的。”
原本竭力抑制的息,一下變得急促起來。
他、他、他……竟然用她喝過的牛洗手?!還拿沾著牛的手指放到她那裏……
她的桌子上確實放了一杯牛,本來是用來解酒的,可她只喝了一口,牛冰塊的回憶就沖了出來,沖得她面紅耳赤,剩下的就再也沒動過。
老顧也低著頭,似乎在和她說些什麼,那少女耳朵帶了些許羞澀的粉,黑色的發絲隨著體一顫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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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懶得參加多人聚會,更不喜歡玩這種遊戲的老顧居然會願意參加……
倒像是被人馴服了的小貓。
蜜已經完全打濕了手指,順著指縫淌到了紙巾上,被一點點收、滲透。
乖巧聽話的樣子,讓人為所為的順從,幾乎看不出半點因一點就炸的格,而被稱為“校園小鞭炮”的影子。
“還不夠……”濕漉漉的手指撚了撚掌背處略帶意的紙巾,“安安要努力一點……”
林安宴用雙手捂住嘴,難耐地用臉去蹭顧靖淵的口,咬住的齒太沒用,從指縫中出一點點近乎嗚咽的呻。她想遵從體的意志,盡情地呻出來,可理智告訴她一定要忍住,不能出聲。
著短裙的少女,合坐在少年的大上,將臉埋在白襯衫中,任由少年單手環繞著自己的腰。
不知其他人是不是因為嘴巴被堵住的關係,好像沒有人說話,就連震耳聾的音樂聲都仿佛停留在另一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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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惱中帶著無法言喻的不好意思,林安宴咬著,想要說什麼,體一顫……
血呼啦啦地動,也沒有下某個地方淌水來得更加激烈。
手指沒有探入那個已經讓林安宴空虛難耐的地方,而是找到了埋在貝肉中的珍珠,輕輕了起來。
看不見的裙底,少女光柔的花,被少年玩弄在指尖,每一次略帶疼痛地觸弄,都會激起點滴水花。
有點可惜,看不到小鞭炮害羞的樣子了。
肖照正在歎息,老顧就察覺到一般,抬頭冷冰冰地看了他一眼。
“安安……又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