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跪著的林安宴卻好似沒看到,將綢褲拉上,為他穿好。手指扯著腰帶,像前兩日一樣,打了個結。
驟然響起的男聲,床上不能被人看到的隱秘,不可說位癢疼的酸爽,癱軟的望被這麼幾個一刺激,再度直立起來。
“你你你……”小士又是尷尬,又是緊張,一時竟不知要說什麼。
可小士一連叫了幾聲,那個可憐兮兮的侍女,都沒有從角落裏鑽出來,眼中帶著驚喜的光,仰著臉看他。
“公子?”外面小廝繼續呼喚。
你可以洗個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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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俐落地給他穿好褲子,立刻從床邊的腳踏上起立,後退兩步立到床邊,低著頭,雙手交握在前,微微屈膝行禮,半個紅潤的側臉濕漉漉的,“宴服侍完畢,不知主子可還滿意?”
早有準備的小廝乾淨俐落地應了一聲,推開了門,帶著一群小廝們,捧著水盆、巾等物件,走了進來。
“嗷!”猝不及防被咬到,小士大著氣叫了一聲,後背緊貼著床,只出了一聲,就趕緊捂住了嘴巴。
收回自己淩厲的眼神,林安宴溫順地垂下頭,再度曲下體,重新住沾滿了白濁的棒。她張口把他得乾乾淨淨,不留一點濁,想了想還是心有不甘,索在他要害之處,用牙齒輕輕一磨!
“公子,您起了嗎?”小廝說著,敲了敲門。
看他不再逃避,林安宴正要發火,忽然重新想起了為了接近小士,給自己造的人設。
支走了小廝,他悄聲,“宴?宴出來吧,這裏還有乾淨的熱水,你可以……”
耳尖的小廝走了過來,對著小士一拜,疑惑,“什麼多?公子,水已備好,請公子移步。”
在小廝的服侍下洗了臉,他想了想又,“多備些熱水,今日炎熱,我要沐浴。”
小士被突然闖進來的人嚇了一。
“嗯……嗯!”小士被兩個人同時追問,他慌慌張張地回答著,自己都不知回答的是哪個,頗有些心神不定。一轉眼看到宴頭髮上、臉上、脖子上、口上,全是白濁淌的水跡,又急惶惶地揚聲,“速速打兩盆水來。”
小不忍則亂大謀!
不知小士是不是被嚇壞了,竟然一動不動,好像整個人都呆住了,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帶著茫然無措,臉上是完全無法遮掩的羞赧。
她已經離開了。
“公子,您醒了,小的這就讓人傳熱水?”外面傳來小廝的聲音。
想著,他忙擺手,低聲促,“快快,宴,先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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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士心虛地往旁邊一瞟,那個淺碧色的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躲走了。
她是一個,被迫派來侍候他的,無助可憐又弱小的婢女。
林安宴伸手扣著他的大,強地探出子,猛地湊上小士的臉,憤怒地瞪著他。
他平素不是一驚一乍的子,奈何今天帳中之事,實在是不可對外人言。眼看屏風之後的小廝就要繞過來,要是讓他看見,自己邊占了個滿臉……的女子,那他、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