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潤粉的尖沿著疤痕的方向一點點遊走,在靖淵小士那裏,卻感覺像是無數只螞蟻在上爬動,又軟又酸,讓他想逃避,卻又怕驚擾了膽小的螞蟻。
她是鬼,原本觸摸不到任何東西,卻偏偏能觸摸到小士的衣物,所以,還是要把他扒光了才能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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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這樣難耐的折磨弄得潰不成軍,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嬌軟的體俯趴在自己上,全不著半絲衣物,那肌膚在黑髮遮掩下更加雪白,一雙長俏生生地卡在自己腰側,線條動美好。
否則就不會看到如此讓他束手無策的場面了。
臉極薄的小士躲完就後悔了,看她似乎有些自慚形穢,思路更是混亂。原本的“我不該讓她這麼、必須要阻止她”變成了“不不不我不是在嫌棄你、早知就不躲了”,出懊惱的神色來。
她自覺沒有用多大力,就拿牙齒在上面磨了磨,小士卻像是被揪住了尾巴一樣,猛然睜開眼睛,難耐的呻自間湧出,整個人都僵成了一塊木板,唯獨口大力起伏,標誌著此人還在氣。
那雙手,之前爆發過可以將她瞬間灰飛煙滅的恐怖白光,現如今顫抖著握住了下的綢緞,仿佛從那裏能夠集齊需要的勇氣。
還沒摸幾下,小士就面紅耳赤,息著側躲避,卻近乎虛弱一般徒勞地掙扎著,兩只手臂脫了力一樣,軟在側。
“別……你別……”
小士全失力,閉著眼睛癱軟在床上,發出貓咪一樣舒適至極的嗚咽。
小士咬著下躲避。
錯過了這一波的主動,別指望下次還會有,哼!
雪白柔軟的指腹沿著裏衣縫隙進去,調的指尖順著肌肉的線條,慢慢至深處。
林安宴微微笑,卻不答話,纖纖手指,輕輕劃到了他的膛上。
靖淵小士形單薄,看似弱雞,口卻梆梆得,摸起來結實有力。她伸手解開袍的扣子,外衫如水一般下。
女自前抬起頭。
撲了個空,宴神色一暗,垂下眼睫,“是僭越了。”說著,小心翼翼地抬起眼悄悄看他。
有那麼一瞬間,小士有點後悔自己當初學術,還開了天眼。
頭繼續往下游走。
看來這個世界的顧靖淵,過得也不是很順風順水呀。
“公子別怕,宴會好好服侍您的。”林安宴低聲安撫著,細長的打開,橫跨著騎到他的腰上,低頭去吻他的。
雙手撐著他的口,她張嘴,住了小士凸起的結,著弄,在他緊張地不住息時,尖追隨著上下起伏的凸起,一點點逗弄著打圈。
林安宴卻不再吻他。
脖頸已經變得水淋淋濕漉漉,林安宴扯開虛掩的裏衣,低頭咬住他的鎖骨。
夜明珠的照耀下,小士的膛出乎意料,不是她想像的白皙光,而是膚色微深,上面還留著幾泛白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