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龍頭頂開了花,一寸一寸撐開了緊致的花莖,火熱滾燙的溫度從手心消失,一點點燙到體的最深處,明明已經不能在深入了,餘下的望還有一大截。
火熱濕潤的龍頭蹭在感的花上,體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林安宴正要狠心坐下,腰卻被人握住。
“公、公子……”她抬頭看他。
小士也不知怎麼回事,鬼使神差地就握住了她的腰,聞言又不好直接放手,只好遲疑地看了一眼她打開的,“有……有白色的……”
思緒只是轉瞬,她果斷地抓住他的手,探到了自己的間。
衣衫如水下,出少女雪白姣好的體,小士的手,慢慢地撫上她光的肌膚。
“……您看,已經濕了……裏面又緊又熱,求求您,進來吧……”
握著龍頭接住那滴,在自己口研磨著,她隨口逗他,“這是……昨晚公子進來的……好好地著,一滴都沒出來……”
時間緊迫,小士想慢慢來,可她等不了了。
林安宴順著他的目光往自己心一看,一滴白濁的濃,呈水滴狀拉著絲懸空垂下,晃晃悠悠、將滴未滴。
受驚之下,手指一抖,指尖刮到了什麼濕軟的上,似乎觸弄了什麼機關,層層疊疊的媚肉擁擠著趕來,包裹住闖入的手指,開始賣力。
奇怪的是,她能嘗到小士的那種味,自己卻嘗不出自己的味,她將這水一般的體乾淨,索模仿著交合的樣子,握著他的手指在自己嘴裏進進出出地著。
“宴弄髒了您的手指……”她說著,握住他的手,討好地伸出了頭,“給您乾淨。”
被她嬌媚的聲音弄得體發熱,小士急忙抽出了手指,上面佈滿了亮晶晶的濁。
面紅耳赤的小士鬆開了手。
反正鬼體死不了,林安宴狠狠心,將分得更開,一下就坐了下去。
是她求他的。
耳邊是嬌聲軟語,眼睛呆呆地看著面容嬌美的少女,小士急促地息著,指尖先是一濕,然後一緊,整個手指被進了某個濕熱緊致的地方。
順應著心意,解開了她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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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給自己再一次辯解。
林安宴看他同意了,熟門熟路地開始解他的腰帶。來到這個世界,鬼了幾天,其他什麼沒學到,解男人的褲腰帶,倒是一次比一次熟練。
“啊……”林安宴被他恰到好處的抓撓刺激到,溢出了一聲舒服的呻,怕小士聽了不喜歡,急忙把自己的手指橫著貼在,堵住剩下的半截聲音。
少女一雙大眼睛水潤潤地望著自己,一對粉微微張開,任由他的手指在自己嘴裏進出,粉色的小頭清晰可見。他垂下眼睛,居高臨下地清晰看到衣衫完好的上襟內,包裹著兩團雪白綿軟的肚兜……那是早上他在地上撿起來之後,一一疊好的,還對那疊衣物念了句多此一舉的清塵咒。
林安宴將人扒光了一把推倒,握住梆梆的望,對準自己,就往上面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