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特別緊,得我太舒服了,就沒收住手勁。”常三心情明顯不悅,和兩個哥哥拐進了正廳,隨口,“我怎麼知她一掐就死呢?髒了我的地方。”
看得來往送菜的侍婢們提心吊膽,無不放輕了腳步,生怕惹怒了這個陰晴不定的三表少爺。
最終,那張漲得通紅的臉慢慢變得青紫,然後驟然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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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個兒你還高興,說那女是小五送給你的,怎麼今兒個就嫌棄了?”常大示意候著的婢們上菜,問悶悶不樂的三弟。
火熱的驕陽從東方躍起,太陽出來了。各個院子的主子們都已經起床,女侍從們來來往往,煞是熱鬧。
“一個女才值幾個錢?阿姊要是心疼了,讓小三出去買幾個回來,補償給阿姊不就行了?大哥,你又不是不知,小三兒最喜歡玩快被掐死的,大清早的,少說他兩句吧。”相貌妍麗的常二少爺笑嘻嘻。
唯獨關宅西邊的勤學閣之中,一片安靜,半個僕從也不見,細細聽去,還能聽到夾雜著女子嗚咽的奇怪聲音。
“別提了,我以為小五好心送給舅舅的,肯定是個調教好的處子。結果昨晚進去一看,是個被小五玩爛了的賤貨,前面後面都被開過苞了,也就那張嘴還算緊。什麼細!爛還差不多。”常三說著,陰沉起一張臉來。
床榻之上的常三少爺倚在一側,上衣著完整,只褪了褲子,跪在他間的女不住地動著腦袋,十分賣力,可常三還是十分不滿,激情上頭的時候,他像拎小雞一樣,掐住女的後頸,大掌緊緊扣住她纖細的脖子,將腰往她嘴裏狠狠一!
片刻之後,一聲舒緩的吐氣從常三嘴裏發出。
聽到花瓶破裂的聲音,常大少爺揮著摺扇扭頭,在屏風下麵隱隱看到了倒地女的一雙腳,板起一張臉,皺起眉頭對弟弟,“我們客居在此,這又不是家裏,你能不能留個手?死的女們太多,我也不好和阿姊交代。”
“士?我怎麼不知?”常三坐直了體。
女的手臂無力地耷拉下來,整個體似乎失去了骨頭一般,脫力地往地面癱去,唯獨脖子上攥著的手臂支撐著她勉強豎直的跪姿。
女下意識地搖頭,手腳並用地掙扎著,卻怎麼也擺脫不了,那雙胡亂撲騰的腳不知踢到了哪里,一個花瓶咣當一聲重重倒下,嘩啦一下,碎成一片。
拿起床邊的帕子清理一下,隨手提起褲子,常三懶洋洋抬腳,將那攤泥一樣的女踹開,在盆裏摸了一把臉,就走出了屋子。
“三弟,我和你說過,丫頭片子嬌滴滴的,一不留神就弄死了,玩著不痛快。要痛快就得玩男的,怎麼搞都不會死。”常二笑地夾了一塊點心,“前幾日夜間不是鬧得厲害麼,折騰得咱哥兒幾個都沒睡好。這幾日都沒動靜了,聽說是因為新來了個抓鬼的小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