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小姐已經被春藥燒得滿頭大汗,眼睛中全是淚水,直勾勾地盯著半空中,體像蛇一樣在凳子上扭過來扭過去,她半張著嘴息,不知看到了什麼幻象,近乎神經質一般低聲,“公子……嗯啊……來、來吧……您……不難受麼……”
理智上他知,是春藥的藥效未退,體想找人火,是正常現象;可在腦海深處的不理智上,他卻在深深地唾棄自己——曾經鬼怪之的魅毒都未曾讓他破功,卻在人類的春藥上翻了船……
手腕一緊,林安宴被猛然起來的小士緊緊抓住。他看都不看四小姐一眼,拉著自己就往悠然居大步走去。
回過的小士忽然伸手,迅速在空中畫了幾下,手背一揮,一透明的字元驟然飛出,帶著讓女鬼靈魂恐懼的空氣波動,啪的一下貼到了臥房的門上。
正是午後,房門未關,窗扇尤開,就連床上帷幕都沒有放下來,哪怕沒人能看到自己這個女鬼的,林安宴還是嚇了一,尖叫一聲,雙手抱,往床榻裏面躲了躲。
小士將她扔到床榻上,體壓上來的同時,抬手在她衣襟上畫了幾筆。
林安宴癱軟在地,鼓著嘴巴,努力將那些東西一口口咽下去,用逐漸恢復的一點力氣,重新將他衣帶系好。這才慢慢從桌子底下爬了出來。
上一涼,林安宴忽然發現,自己的衣服竟然全消失了!
【大肉來襲,小士終於解饞】
小士仿佛很熱一般,伸手扯著自己的腰帶,三兩下就衣衫褪盡。這期間,他一直目光灼灼地看著她抱著膝蓋躲在一角,看著天光之下那赤而雪白的肌膚,看著她黑髮之下那濕潤而紅腫的,看著她彎成漂亮弧度的一雙,心頭一動,忽然,“我俗姓顧,名靖淵。”
林安宴:“???”
林安宴被他拉著一路小跑,不留神間還踩著自己的裙子,被絆了一下。
因為他,只想翻小狐狸的這艘船。
“公、公子……”他的藥不是已經解了嗎。林安宴有些不明白,“您這是要什麼?”
看到她仿佛意猶未盡一般著手指,小士下剛剛熄滅的火,騰地一下又點燃了。
林安宴抬眸,正對上他泛著紅血絲的眼。
她伸出手,泛紅的十指在桌子上來回抓著,將將要碰到小士的袖子時,已經恢復了半絲神志的小士反感地皺起眉,刷地一下就將手從桌子上抽離,垂到側。
情分數,能拿一點是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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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衣衫完好,帶著幾滴白濁的臉頰卻紅撲撲的,一雙帶著春水媚意的眼睛情脈脈地看著他,她還用手指將臉上的體刮下來,放到嘴裏,用頭……
林安宴看了一眼門,沒明白是什麼用的,子一輕,就被小士攔腰抱起。
“啊!”
“藥效還未解,宴,有勞你。”
臉上依舊濕漉漉的,林安宴用手指將臉上的刮下來,放到嘴裏,以眼神示意小士,這位打算怎麼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