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濕漉漉的兩雪被迫翹起,紅腫的心花送上門一般,迎到了他的望上。
肚子上那條凸顯著內裏巨物壯輪廓的陰影,被鼓起的小腹完全包裹,終於消失了。
雙臂勉強支撐著上半截體,跪著的兩條卻被一上一下兩大力拉開,被得隱隱作痛的花吐著水,還未休息上片刻,就被撕扯著拉開,兩片紅得要滴出血的花重新分離,巨大的異物帶著炙熱的溫度,再次沖了進來。
宴垂著頭,下懸空地趴在床上,佈滿指印的雪恍若兩顆柔軟的水滴,晃悠悠地垂在前。
衣衫消失的瞬間,她頭上的發飾也跟著消失,披散的黑髮了一,發梢順著體的弧度,垂了下去。
堵住花的望終於了出來,出而不能的花隨之噴湧出來,順著她的往下奔湧,很快就將床褥弄濕了一片。
宴嗚咽一聲,一下子高高後仰起頭出一截白生生的咽,仿若一只瀕死的天鵝。
豐沛的熱一腦全噴到她的花壺中,燙得林安宴“啊”地尖叫一聲,大腦一片空白。
纖細白的咽,剛剛被他穿過,進去的水還留在裏面,散發著滾燙的溫度。
尚未饜足的小士說著,抬手扣住她的細腰,將她整個人翻過來,擺出一個跪姿。
“怎麼會難受……宴子天生的軟,像沒骨頭一樣,自然什麼姿勢都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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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著這個姿勢一連了幾次,子宮被灌得滿滿當當,宴原本平坦雪白的小腹已經凸起,像是懷了三四個月的孕婦一般。
本以為他抽出來,就已經結束了。
他火熱的長往下,壓住她的左,一手拉住她的右,直接把那條往上抬起,架到了他自己的肩膀上!
直沖到底一下就碰到了體內最深處的花壺,之前被撞到痛癢的肉銳地收縮著,避無可避地被狠狠撞上,夾雜著痛楚的巨大快感席捲了她疲憊的神經!
緩緩回過神,還能聽到自己大口大口的息聲音。
“賤,趴下!”
這個任他發洩的,看起來脆弱地要命,卻也好看得要命。
明明不需要呼,可劇烈的運動還是讓她有著生理的窒息感,他進來的時候,她的嚨就像破舊的風箱一樣來回拉扯,有那麼一瞬間,她被燙得幾乎要將胃裏咽下去的給吐出來。
背入讓他進得更深。
肉體拍打間,混著水漬的啪啪聲響個不停。
劇烈抽插的莖席捲了花往裏闖,動的青時不時摩到感的珍珠,被撐漲的花承受不住地哭泣著,一地往外淌淚,弄得小女紅腫的間汁水肆意飛濺。
那截脖頸此時已經被燙成了粉色,似乎無法承受一般後仰,又在望抽出去的時候疲憊地往下垂,可還沒等她垂個徹底,再一次被衝撞到感的刺激又讓她避無可避地嗚咽著後仰。
“別……這樣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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