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深夜,只有幾顆星子在天上閃爍,連不停鳴叫的夏蟲都早早睡下,並未點亮任何燈火的悠然居,仿佛被關宅遺忘了一般,依舊開著門戶。
她一條右翻折在前,被纖細的手臂緊緊抱在懷裏,磨紅的膝蓋隨著體被頂入的節奏,一下一下蹭著前亂的雪。
宴被刺激得尖叫不止,汁水四濺,高迭起,連連抽搐著躲避,上男人卻牢牢掌控著她,狠狠地貫穿到少女的最深處,仿佛真的要把她死在床上。
小士想起了什麼,又低聲誘哄,“你可以的……冤而化的女鬼要想終日留存世上,要麼……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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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更深了,肉體劇烈拍打的聲音,混著交歡時特有的甜膩濕香,從敞開的窗戶中飄出來,彌漫在深夜微涼的空氣中,久久無法散去。
“忍不了了……嗚嗚……肚子要漲破了……求求你……”
她睫上掛著要掉不掉的水珠,赤的肌膚泛出通透的粉紅,紅腫的微微張著,一聲聲糊的呻,從喑啞的嗓子中擠出。
大腦一片混沌,宴仿若一條在狂風暴雨下行進的小船,被滔天浪花打得沒了神志,隨波逐地漂著。
“不、不行了……繞了我……哥哥……公子……嗚嗚嗚……”
幾乎沒有休息過的花,撐漲著疼到麻木,子宮被一次次熟練地頂入穿,肚子裏的似乎總想出,宴胡亂搖著頭,無意識地求饒。
她只能用全僅餘的力氣,緊緊抱住自己的,讓大壓迫著晃動個不停的肚子,以免它在劇烈地搖晃中,真的破掉。
他被她夾得了一口氣,差點出來。
肚子被壓住,花反而更緊,小士被她咬了這麼久,咬得渾每一個孔都張開了,無上的美妙讓他賣力入,幹得更加起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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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下的少女,仰著一張嬌俏的粉面,赤躺在床上。
“嗚嗚……不、不要了……太多了……啊啊啊啊啊啊!”
擔心她會脫水,他溫聲哄,“宴不哭,一會兒就好……再忍一忍……”
左被男人架在臂彎裏,懸空的小無力地耷拉著,五繃直的腳趾,都泛起了情的紅色。
不記得他又了幾次,只知自己的子宮已經快要撐爆了,肚子漲起來好大,每次他梆梆地頂進去,就撞得她肚子裏的水來回晃,好像下一秒就會撐破肚。
下不停地淌水,臉上也一個勁兒地掉淚,宴嬌弱得像一個承受不住如此歡愛的普通少女,弄得小士一度忘記了她的份。
嘎吱嘎吱響的雕花木床上,頂端懸掛的夜明珠早在白日裏就足了太陽光,此刻持續不斷地散發出溫和的光芒,照在床榻上一個起伏的男人影上。
“要麼尋找仇人報復後……心願得償……要麼……需得時時汲取男人的水……宴……我喂飽了你,你才能長久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