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渴之下尖翻滾,勾帶著滿嘴殘餘的和口水,從發幹到疼的間咽下。
感的子卻連半點言語上的刺激都受不了,空虛的花裏媚肉死死絞緊,一連串的水被擠出來,林安宴羞赧地將頭埋下,當了一只粉紅的鴕鳥。
別、別弄了……
少女被撩撥得媚眼春,體不自覺放鬆下來。手指繼續刺激著感的珍珠,這邊,堅的龍頭尤帶水漬,就這麼一寸寸擠進了連主人都很少觸碰過的菊,慢慢往裏探,陸續撐開裏面的層層褶皺。
進入的太深,若在花,肯定就插進了子宮。
體要被穿了……
她感到近乎難堪地感到,隨著他全沒入,花……又開始吐水了。蜜從紅腫疼痛的花湧出,黏黏膩膩地順著往下淌。
望上的水太少,再進去還是會疼,他握著她纖細的腰,將手上的蜜盡數抹上。
可在菊……不可言說的擴張疼痛細細密密,盡數飛竄到體的每一神經,哪怕菊被撐得快要開裂了,林安宴忍不住哀叫,到後面卻成了媚叫。
菊已經被整沒入,渾酥軟的體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快樂和痛楚同時來臨,少女尖叫著胡亂伸手,一把掐住了前的馬桶蓋。
她嗚咽著顫慄。
好在淋浴的水花細密溫熱,也在沿著體往下淌。
被他用手指玩弄著,感的體又高了一次,她噴的水打濕了他的手掌,林安宴揚起白皙的脖頸,情不自禁地淫叫了一聲,緊接著轉為痛楚的尖叫。
溫柔的語氣,卻說著這麼下的話,林安宴被他連名帶姓地叫著,幾乎要崩潰了。
“啊啊啊啊啊!”
“安安裏面真熱……”
更崩潰的是瘙癢的仿佛聽懂了他的話,更加饑渴地往外噴水。
一張俏臉緋紅,眼波如春水一般蕩漾,林安宴以為自己呼喊得好大聲,可實際上,只是動了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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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感?被哥哥爆菊了,也會吐水?”
少年的聲音惡劣極了。
和稚感的花不同,從未被人闖進去過的菊緊致滾燙,還狹窄得不可思議,內裏菊肉收縮著想要抗拒,咬著望還不住蠕動,將龍頭擠壓到酥麻疼痛。這種致命的快感如水般湧上,更加刺激少年全的感神經。
顧靖淵好像聽到了她心中的想法一般,忽然伸手在心一抹,掌心膩,帶出來晶亮的一片。
結實緊繃的下腹,緊緊貼著濕潤膩的,直到將她擴充了一會兒,這才從菊中緩緩抽出大半。
一點點探入,並佔據她的全,體和心理在這一刻都得到了充分的滿足,顧靖淵低頭,吻住她幾乎振翅而飛的蝴蝶骨,將全的望插了進去。
“小騷多吐點水……讓哥哥好好潤,才不會插爛林安宴的菊……好不好?”
沾滿了自己蜜的望,再度生地脹滿了菊。
千萬不能被發現,被發現就太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