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環境,完全就激不起人的趣,怎麼偏偏會忽然……
副駕的車座猛地往後去,同時,原本九十度的靠背也往下一倒!
甚至剛剛,哪怕是說著救人,眼睛卻亮晶晶地看著自己,信任十足……
事後,三番兩次提起,可她很快就被他的三言兩句,給繞走了話題;
黑手套被甩到擋風玻璃處,男人的手指,微燙的,感的,從她的腰處伸了進來。
呼一滯,她瞪大了眼睛,慢慢垂下眼睫。
是什麼讓她對自己這般信任,哪怕他之前曾出那樣的舉動?
在……這裏?
她明知上的人,是有悖倫理的親人,卻還是模模糊糊地給予了回應;
衣薄而緊,黑色繃緊的布料下麵,男人的手指,在細膩溫軟的肌膚上游走,一點一點往上。
真傻。
車上?
是什麼給了她錯覺,無論什麼決定,他都會和她在同一個立場上?
耳朵被呼得發燙,林安宴幾乎要結巴起來,“什、什麼保護費?”
她發了高燒,渾滾燙,而他卻趁人之危,強行將人佔據;
男人傾俯下來,長手長卡住她的,整個高大的軀,幾乎將她籠罩在內。不知為什麼,明明擔心又害怕,偏偏心臟控制不住地砰砰,林安宴臉上發燙,更加口乾燥起來。
奔騰的血,帶著無法克制的強烈望,沖刷著體的每一個零件,耳邊是隆隆作響的翁鳴,鼻間,香甜的女人氣息成了上等的春藥,將每一個細胞次第點燃。
林安宴側著的頭,一下看到了後視鏡。
將將要按下卡住安全帶的扣子,她卻整個人往後平移了一段距離,體隨著靠背半躺下來,手臂一下子就斷了半截,怎麼揮舞,也夠不到按鈕了……
那群看上去職業並不一致的男人們,在殺了一個拼死抵抗的女人之後,三五成群地走著,不知是往回,還是往這個方向;
耳邊的紅霞一直沾染到臉上,林安宴裝作沒聽懂的樣子,羞惱著別過臉去,“哥你在亂講什麼啊!”
不是處女,就再也不能休息了嗎?
有種不妙的預感,林安宴心中警惕,伸手摸索著去解安全帶的扣子,嘴裏越發無助悽惶,“哥,你別胡說了,我……啊!”
“再也不是處女了。”
馬路之外,甚至有零零散散的人隨意亂走著,衣衫淩亂,面容模糊,上血痕斑斑,像極了之前見到的喪屍……
在女人紅著耳朵、側頭躲避的時候,林靖淵深深地凝視著她。
自己已經滿污穢,從靈魂散發著麻木腐朽的味,多少濕紙巾、消毒都清理不乾淨,她又憑什麼,這麼乾淨透明到傻氣?
偶爾還是有車飛速經過,對於停在路邊的車愛理不理;
“睡一夜,保護一天,”男人的話,曖昧一般在耳邊響起,“看在處女的份兒上,多饒一天,讓你的體好好休息。畢竟以後……”
被安全帶死死禁錮著,半躺在副駕上,整個體都找不到支撐點,只能軟軟半躺在椅子上。
“現在是第三天的白天,昨晚欠的債,現在來補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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